司機在後視鏡裡看著我竟然笑了起來,“小兄弟,不瞞你說,我過去跟周大師學過幾年,你這臉上有黑氣,你最近應該是碰到什麼事了。我說的對不對?”
我對他豎起了大拇指,告訴他他說的很對,我確實去找周大師的看事的。
“你去找我師父就算是對了,我師父的名氣可是大的很,不僅是陽城,就是別的地方的也有慕名前來的……”
聽著司機對周伯海一頓誇,我對這個周伯海重新有了一個認識。
說話的功夫,車子在一個巷子口停了下來,司機告訴我,前邊路不好走,告訴直接朝前走大概有個一百米就到了,我付了車費,下了車。
果然,巷子有些窄,也就能容一輛車進去。
這條巷子看樣子很是偏僻,但是在一家的門口人卻是絡繹不絕。出出進進的人很多,我猜那裡應該就是周伯海的家了。
我來到門口,正好有一個婦人扶著一個三十多歲的男人朝裡邊走,那個男人面色發白,一臉的疲憊之色,眼睛裡暗淡無光,一點神采都沒有。同時他的眼泡有些浮腫,浮腫裡還帶著青色,一副似睡非睡的樣子。同時,我看到有一股的黑氣在他的額頭,印堂,鼻尖流淌,同時不斷的流出他的口裡。
我雖然不懂的面相,但是經過這段時間的磨鍊,有些東西我已經能看出來了。
這個男人有問題,他是被邪氣如體了,這是我第一反應。
我也沒有跟兩個人搭話,跟著他們進到裡邊,此刻裡邊已經做了很多人,有一個五十多歲的女人在給大家發號,進來一個發一個。
“大家都按照手裡的號進去,一個一個來,誰也不要著急。”女人說道。
女人也給我發了一個號,我原本想著是跟他說我的名字,讓他跟周伯海說一聲的,但是想了一下,這裡這麼多人,我要是進去了,恐怕一會半會出不來,這不是耽誤大家看事嗎。
所以,我就坐在那裡等著,等著的時候,我跟那個女人聊了起來,我問他那個大哥怎麼了。
女人嘆氣告訴我,他男人晚上下夜班回來,看到一個拉著棺材的車,然後就變成了這樣了。
開始的時候,他還以為是生病了,後來到醫院,醫院也什麼都查不出來。沒辦法,他只能帶著他男人來這裡了。
聽到這裡,我不由的皺起了眉頭,看到棺材就變成了這樣,棺材裡難道有什麼東西。昨天晚上的時候,我也看到棺材了,並沒有什麼感覺。
就在我腦子裡思緒轉動的時候,旁邊另一個女人開口了,“大妹子,你們家那口子是哪天看到的棺材,我們家這口子也一樣,他是昨天晚上出去跟朋友喝酒看到的,回來人就不舒服,今天人就這樣的。”
他說話的時候,我朝著他旁邊看了一眼,果然,那裡也坐著一個面容呆滯的男人,這個男人比三十多歲的那個男人要好上一點,他的眼睛裡也沒有光,但是臉色沒有那麼疲憊,要好上一些。
(本章未完,請翻頁)
這裡有兩個人都是因為棺材引起的,說明那棺材有很大的問題。棺材是從哪裡來的,有什麼問題……
很快,那兩戶人家先後被叫了進去。他們出來的時候,神色都不是很好。
跟我一塊的那個女人出來後,那個五十多歲的女人喊我進去。我跟著他來到裡間的屋子,果然屋子裡的人正是周伯海,此時周伯海一臉愁容的坐在那裡,望著桌子在發呆,好像是在想什麼。
“周大師。”我喊了一聲。
周伯海聽到聲音,抬頭看了我一眼,先是愣了一下,然後笑呵呵的站了起來。
“馬中元,你怎麼來陽城了?”
我走過去,微微的行了禮,然後笑著說道,“周大師,我這才來陽城辦點事,我過來想問問您知道羅釗去哪裡了嗎,我打他電話他不接,店裡也沒有人在?”
周伯海搖頭道,“我也有段時間沒有見到他了,他是不是出去轉了,這孩子靜不下來。”
周伯海讓我坐,給我倒了一杯水,問我來陽城辦什麼事,羅釗沒在,他可以幫我。
羅釗能把周伯海介紹給我,說明周伯海不是外人,我也沒有瞞著,把我在陽城看的都說了,最後,我問周伯海,“周大師,我是遷墳師,對於有些事情懂得不是很多,剛剛那兩個人他們是怎麼回事?”
周伯海看了一眼門口,小聲的說道,“他們兩個命虛。”
命虛,聽到這個詞,我不由的皺起了眉頭,這命虛就是被竊走了壽命。所謂的竊走壽命,就是直接從命數之中剝奪。
“您是說他們的壽命被竊走了?”我問道。
“沒錯,他們的壽命被人竊走了,不僅是他們,就如你所說最近陽城好像有些不太平。他們不是我今天看的唯一的兩個,我今天上午已經遇到過三個了。”周伯海嘆了一口氣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