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覺的有些不好意思一起來,“你們身上的傷都是我的原因造成的。”
“中元,不要說這麼多,若不是你,那具屍煞也破不了。”劉不通安慰道。
“你身上的毒我已經用糯米給你拔過了,不過,你還需要服藥。這是我們劉家獨門秘製的解屍毒的解藥,你要姐的按時服用。”劉不通嘆了一口氣,“想起來真是有些後怕,多虧是屍氣,若是屍毒的話,就算是這藥恐怕也救不了你。”
“都是我太不小心的,才會如此的,要是當時我想到這一點,你也不會中了屍毒。”劉不通有些埋怨起自己來。
“劉道長,您千萬不要這麼說,您能過來幫我們我們已經很感激了,若不是您的話,恐怕我們都離不開周清魚的宅子。”我趕緊說道。
說道這裡,我想了起來,“周清魚找到了?”
張小北搖了搖頭,“還沒有,周逢年帶著周家人在四處找呢,還沒有找到他的蹤跡。這個老小子也太狡猾了,這麼都讓他跑了。”張小北說完,氣的一拳砸在桌子上。
“行了,也不要生氣了,早晚會找到那老小子的,他作惡多端,惡人早晚會有惡報的。”羅釗安慰道。
“周家那邊的事情安排的怎麼樣了,還有周家那個孫子,他好像中了屍毒。”我想起來周清魚那個孫子,當時他的手上被抹了屍毒,現在想起來不知道他怎麼樣子了。
“中元,你就是心眼太善良了,周清魚那麼對你,你怎麼還關心他孫子。”張小北在一旁氣的罵我。
“小北,周清魚是周清魚,他孫子是他孫子,他孫子也是受害的人,不能把他們混為一談。”我道。
“對,中元說的對,周清魚的子孫大部分都是受害者,而且周清魚的事情跟他們也沒有關係。”羅釗也道。
“你們都是好人行了吧,只要我是壞人。”張小北似乎有些生氣的說道。
“你是刀子嘴豆腐心,這誰不知道。”我笑著看了張小北一眼。張小北一
想都是如此,從來嘴上說的很硬,但是真的遇到事情了,他總是心軟的一個。
“他孫子已經送到醫院了,我也盡力給他救治了,不過,他可能會留下後遺症的。”劉不通默默的說道。
我心裡更加的憤怒了起來,周清魚這個老小子不僅害別人,連自己的親人都害,當真是歹毒無比。俗話說,虎毒還不食子,他竟然連自己的子孫都害,當真是連畜生都不如了。
我想下床,但是感覺身體有些地方很疼,我不由的一咧嘴。
“中元,你先不要急著下床,你撞祟的時候,為了制住你,我們動用了武力,你可能要養兩天了。”張小北看了我一眼,撓了撓腦袋說道。
剛剛看到他們一個個都帶著傷,我還覺得對不起他們,現在看來我要比他們傷的嚴重多了。
在醫院整整躺了兩天,期間周逢年過來過一次,我看我沒事了也很高興,告訴我,周清魚已經有消失了,他似乎跟一個棺材匠和一個木匠在一起。
聽到棺材匠,我立即聯想到我們村子裡那個殺了自己媳婦的棺材匠。
上次回村的時候,我到過他們家的院子,那棺材匠跟大春爺爺合謀,差點害死我們。後來,我們滅了大春爺爺,他逃走了,沒想到他居然跟周清魚混在了一起。
“中元哥,他說的棺材匠會不會就是你們村子裡那個棺材匠?”鬼娃反應很快。
“有可能是他。”我看了周逢年一眼,“你知道那棺材匠的來歷嗎?”
“還沒有打聽出來,不過,我們周家的人已經在全力的打聽了。”周逢年道。
除了棺材匠,還有一個木匠,這個木匠又是幹什麼的,棺材匠跟我有仇,跟瞎子爺爺有仇,他摻和進來,這說的過去,那木匠為什麼摻和進來。
想到這裡,我猛地想起之前我好似管過一個閒事,跟一個木匠有關係,不過,那個木匠叫什麼名子,我此刻卻是有些想不起來了。
那次是因為米線兒外公的朋友的關係,這件事還需要跟米線兒的外公打聽一下。
我現在給他們打電話的話,米線兒肯定會擔心的,只能是等我好了,出了醫院再給他打電話了。
不過,若真是那個木匠的話,也有些難辦。
木匠,棺材匠再加上一個周清魚,這件事竟然是越來越麻煩了。我原本是想著就當年的事情給父母討要一個說法的,沒想到這事現在越來越大了。
我跟周清魚的事情現在已經不是單純的我跟他的事情了,像他這樣的風水師人人得兒除之。我們既然知道了,就不能不除掉他這個害人精。
不僅如此,還有那個棺材匠單單因為猜忌,直接殘忍的殺害了自己的媳婦,這麼多年也一直逍遙法外,這樣的人早該抓起來了。這次趁著這個機會,把他們一把剷除了,也算是為民除害了。
劉不通表示他會跟掌門說這件事,看看讓劉家派一些人過來幫忙。有劉家的人幫忙,這當然是一件好事了,我們是求之不得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