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著烏特叨叨的說個不停,我先到是覺得這人沒有那麼討厭了,想過好日子是沒有錯了,烏特當初為了錢,給我提供了線索。若不是他的話,恐怕我也進不去。
我告訴烏特,不用謝我,好好的經營農家樂。
離開了桐村,我回到縣城裡,在縣城裡呆了一天,然後坐上了返程的火車。
我沒有回大北縣,而是直接買了到武城的車票,我要去周家,看看那人是不是周家的人。
火車經過了一天一夜的時間,終於在火車的鳴笛聲中,在武城的火車站停了下來。
我剛下火車,直接接到張小北打過來的電話。
他問我在什麼地方,怎麼前幾天電話一直打不通。
他打電話的時候,我應該在酆都城裡,那裡根本沒有訊號,他打不通也正常,我突然想起瞎子爺爺之前和劉老頭也有一段時間,兩個人出去,電話一直打不通,那個時候,他們或許也在酆都城裡。
也就是說,瞎子爺爺和
劉老頭其實一直都是知道酆都城的,只是他們沒有告訴我。
那個地方進入的時候兇險,而且以我的身份我也進不去,所以他們才沒有告訴我。也是不願意讓我去冒險。但是他們到那個地方去,應該冒了很大的風險,想到這裡,我不由的落下了眼淚。
瞎子爺爺這麼多年為了我,可是沒有少花費心思,也受了很多的苦,越是這麼想,我越是覺得對不起瞎子爺爺。
等這件事處理完了,我一定會陪在瞎子爺爺身邊,就安安穩穩的做一個遷墳師。
我告訴張小北我在武城,剛剛回來了。張小北興奮的說,他也在武城,他問我在哪,開車過來接我。
我正好也得出去打車,聽他說過來接我,也就不客氣了,直接告訴他,我在火車站。
張小北讓我在出口等他五分鐘,他馬上開車過來。
來到車站的出站口,五分鐘後,一輛車子停在我身邊。這車子是一輛嶄新的車子,並不是張小北的車子。
我東張西望的時候,張小北搖下車玻璃,對著我喊道,“馬中元,趕緊上車。”
上了車,我問張小北怎麼捨得換車了,之前一直讓他換,他每次都說捨不得自己那輛寶貝車子。
張小北笑著告訴我,這車子是馮夏送給他的。
我頓時調笑道,“看來你跟馮夏發展的很快,什麼時候喝你們的喜酒。”
張小北臉皮厚的說,他們馬上就定婚了,還讓我給他包個大包。
兩個人互相懟了幾句,然後張小北才問我這些天都去幹什麼了,手機也打不通,人也瘦了黑了,是不是被人騙進山挖煤去了。
我笑著打了他一下,進山還真是進山了,挖煤倒是沒有。我把去酆都城的事情統統的跟他講了一遍。
張小北直接把車子停在了馬路邊,直接一拳打在我肩膀上,“馬中元,這麼大的事情,你怎麼不喊上我們,你竟然一個去,還拿不拿我們當朋友。”
張小北此刻的樣子是真的生氣了,看到他生氣,我心裡倒是升起了一股暖意,張小北是我生命中不可或缺的朋友。我們雖然不是親兄弟,但是勝似親兄弟。
“我不是怕耽誤你約會嗎,你要是跟著我去了,還定什麼婚,馮夏說不定被別人搶跑了。”我開玩笑說道。
張小北嚴肅的神情一下鬆了下來,還嘴到,“老子的魅力大著呢。”
“我告訴你,下次再有這樣的事情,你不告訴我的話,別怪我不認你這個兄弟了。”
張小北說話的時候,重新發動了車子,然後問我去什麼地方。
我說去周家,也把我父母的事情都跟他說了一遍,張小北點頭,“這件事要真是周家人乾的,咱們一定要討個說法。”
車子穿過了鬧市,很快在周家的門口停了下來。
我們兩個從車子裡下來,我們來的是周家的住處而不是周家的店鋪。大門口沒有人,很是清淨的樣子。
我上前按了門鈴,很快周逢年從裡邊走了出來,把纏枝的大門開啟。
“你們兩位貴客怎麼有時間登我周家的門了。”周逢年還是那副不陰不陽的表情,不過,他說話的時候已經把大門開啟了。
“有勞周大公子親自給我們開門,真是太榮幸了。”張小北笑嘻嘻的說道。
“你們兩個算了,別貧了,周逢年,周爺爺在家嗎?”我直接開口說道。
周逢年點頭說,我來的真是時候,爺爺今天才回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