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爹,我在火車上可是見過他們的本事的,說不定我大伯的病,他們能看好。”歐天傑在一旁說道。
“這會不會太麻煩你們了。”歐父有些拘謹的說道。
“沒事,不麻煩,濟世救人是我們應該做的。”張小北在一旁說道。
“那就麻煩你們了,要是我哥的病你們能治好了,我歐家一定重重的酬謝。”歐父道。
車子在一座二層小樓跟前停了下來。
這是一座陳舊的二層小劉,牆皮上沒有抹過灰,露出了光禿禿的紅磚皮。年歲長了,牆上更是佈滿了爬山虎。
門口的一片空地上,支著衣服架子,上邊掛著幾件衣服。
“到了,咱們進去吧。”歐父走在前面。
他率先走到門口,我們跟在他的後邊。
歐父抬起手,咚咚咚的敲了幾下門,同時喊了一聲,“小雪,開門。”
不到一分鐘的時間,門被推開,露出了一個女人的臉,他的臉有些發黃,臉上還有不少傷口,看樣子是被打了。同時他的眼神中還有一種壓抑不住的驚慌。
“二叔,你可算是回來了。”他的聲音裡帶著顫抖。
“小杰也接回來了,趕緊進屋吧。”女人讓開了門,直接把我們讓了進去。他甚至都沒有問,我們三個是誰。
屋子裡的傢俱可以說很是破舊,土黃色膠皮的沙發,有的地方皮已經脫落了,露出了裡邊的海綿。
木頭的餐桌上,更是黑乎乎中帶著亮,是常年的汙垢導致的。
不僅如此,這屋子了的光線很暗,而且還有一股屍臭的問道,這股味道要比車上的味道濃烈很多。
“小雪,把窗戶開啟。”歐父說道。
“二叔,我爹不讓開窗戶。”
“你爹人呢,我帶了中醫給他看病。”歐父道
“我爹在地窖裡喝酒呢,他從昨天晚上進去就沒有出來過,他說曬太陽讓他不舒服。”歐小雪的臉上露出了一抹慌張之色,同時臉上也有壓抑不住的恐懼。
現在我更加確定歐小雪的父親極有可能是活屍了,活屍是怕光的,自然是不能見太陽。他們只有到了晚上子時才敢出來。同時活屍因為心裡的執念,脾氣也會變得更加的暴躁。
“他是不是脾氣很暴躁?”我問了一句。
歐小雪看了一眼,咬了咬嘴唇。
“小雪姐,這位馬大夫很厲害的中醫,你跟他說實話就行了。”歐小杰在一旁說道。
歐小雪的眼淚一下就掉了下來,“我爸脾氣更快更兇了,你來之前他還把我打了一頓,你們看。”歐小雪說著把袖子掀了起來,他的胳膊上的傷痕令人觸目驚心,青紫色的淤青剛剛腫了起來。
“馬大夫,我大哥得的什麼病,您能看嗎?”歐父的眼睛裡滿是希冀。
我嘆了一口氣,人都已經死了,還怎麼治。只是我不知道該怎麼說。
“咱們下去看看吧,你們就不要下去了。”我讓歐小杰和歐小雪留在上邊。
歐父在前邊帶著我們來到一間屋子裡,那裡有一個往下的樓底都,明顯是挖出來的地下室地窖。
“小雪,誰來了?”冷不丁的從地窖裡冒出來一個聲音,那聲音陰沉沉的,還帶著陰翳和幾分的戾氣。
“哥,是我。”歐父回答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