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馬大師,你有什麼辦法,儘管說,只要我們宋家能辦到的,我絕對會去辦。”宋豐年著急的問道。
“一個當了母親的女人最大的願望是什麼?”我反問了一個問題。
“應該是希望孩子好吧。”宋豐年說道,他是為人父的,當然心裡最重要的也是孩子了。
我點了點頭,“沒錯,胡友蘭肚子裡還有一個孩子,只要你們願意把他的孩子供奉起來,讓他的孩子早日去投胎,胡友蘭應該會消除怨氣的。”
聽到這話,宋豐年的臉色有些不好看了起來,他猶豫了一下,“馬大師,不是我們不願意,而是這胡友蘭肚子裡的孩子要是不是我們宋家的,供奉在我們宋家那算是怎麼回事。”
宋豐年的話剛剛說道這裡,宋啟銘突然抬起手給了宋豐年一巴掌。
這一巴掌來的突然,把宋豐年打了一個趔趄,“宋啟銘,你瘋了吧。”
宋啟銘此刻眼神呆滯,就好像當初張保成的父親一般,我立即意識到宋啟銘這是中邪了。看來這胡友蘭也不是一個善茬,這大白天居然能讓人撞祟。
“胡友蘭,你不要做什麼出格的事情,那邊有兩個能破祟,你要是敢胡來,到時候他們把你打得煙消雲散了,你孩子也會跟著你一起煙消雲散。”看到這個情景,我立即想到瞎子爺爺跟翠蓮說的話。當母親的最在意的就是他的孩子了。
果然這招很是管用,宋啟銘不在動了,只是眼神裡透著深深的恨意,他壓低了聲音說道,“你聽好了,我兒子是宋家的人,當初在宋家守了那麼多年,一心一意等著你父親回來,可是等來的確是他的變心,他在外邊居然還有了你母親。”
宋啟銘的聲音也變成了女人的聲音,甚至還哭了起來。
“都是我們宋家對不起您,我在這裡替宋家給您賠罪了,您既然嫁給了宋家了,也是宋家的人了,您不能眼睜睜的看著宋家就這麼完了。”宋豐年這個時候也豁出去了。
胡友蘭長長的嘆了一口氣,“我要是想讓宋家完,宋家早就完了,何必等這麼多年呢。”
聽到這話,我知道胡友蘭並不想對付宋家,趕緊說道,“既然這樣,那您就放過宋家。”
聽到這話,宋啟銘的呼吸突然變得急促了起來,好像很是生氣的樣子。
“有什麼條件您儘管提。宋家能辦到的一定會盡力辦的。”我趕緊說道。
“對,宋家一定會盡力辦的。”宋豐年的腦門上現在都是冷汗,聽我這麼一說也趕緊說道。
“我讓你們宋家把我兒子的牌位供奉起來,日日給他燒香,讓我那可憐的還沒有出生的孩子早日投胎。”胡友蘭提出了要求。
“這,這……”宋豐年有些猶豫,“要是宋家的當然可以。”
“當然是宋家的,”宋啟銘眯起了眼睛,開始講起了往事。
原來宋豐年的爹還有一個哥,也就是宋豐年的大伯父。宋豐年這大伯父從小就不學好,仗著家裡有錢,在外邊為非作歹,什麼壞事都幹。
就在宋豐年爹回來之前,有一天他喝多了,竟然跑到胡友蘭的房裡,把胡友蘭給強暴了。當時那個年代,女人的聲譽比什麼都重要,胡友蘭雖然氣憤,但是也不敢把這事說出去。這事要是傳出去好說不好聽,而且宋豐年的大伯父還威脅胡友蘭,他要是敢說出去,他就說是胡友蘭勾搭的他。
胡友蘭當時就害怕了,就把這事給隱瞞了下來。
後來胡友蘭懷孕了,他就想著找個鄉下地方把孩子生下來送人,誰知道宋豐年的爹回來了,還帶著媳婦孩子,胡友蘭一下就崩潰了,上吊自殺了。
宋豐年聽到這些,人都有些蒙了,我也沒有想都宋家還有這麼一回事,這胡友蘭確實挺可憐的,守活寡不說,還竟然被宋家人給強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