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情好像有些不對,上次來的時候,並沒有感覺出這裡有什麼煞氣。反而這才煞氣好像重了一些,難道是他們不願意遷墳,還是另有緣故。
我不由的朝著四處看去,一眼看到那顆柳樹,柳樹屬於陰木。不過種在這裡原本也沒有什麼奇怪的,但是我怎麼都覺得這棵柳樹有問題。
“白爺爺,那棵樹是一直都種在這裡的?”我對白紙人指了指那棵柳樹。
白紙人順著我的手看了過去,皺了皺眉頭,“我好像不記的這裡有棵柳樹。”
此時霧氣越發的濃郁了起來,就像那天我們破蓮花陣的那晚一般的了。這霧氣這麼重,說明棺材裡的煞氣很重。
這裡的風水應該能把怨氣化掉了,而且剛剛地下水也沒有任何的問題,不然也不會冒出來的。不是風水的問題,那應該就是別的問題。
我不由的走到那棵柳樹的跟前,站在樹下前後看了看,也沒有發現什麼問題,我把羅盤拿了出來。
羅盤上的指標居然飛了起來,好像要從羅盤裡衝出來一般。上一次還是在蓮花陣發生這樣的情況,我立即意識到問題的嚴重性。
“中元,什麼時候開棺?”張小北問了一句。
我心裡已經跳了起來,嗓子眼有些發乾,蓮花陣那次可是有好幾個高人在,而且還是羅易引來天雷,先把貓煞解決了,我們才破了。
這裡的情況比當時有過之而無不及,而且現在問題的還沒有找出來,要是冒然開棺,我們三個人恐怕凶多吉少了。
想到這裡我腦門上的冷汗不由的冒了出來。
我回到原來的位置,把我的發現跟兩個人小聲的說了幾句。白紙人的腦門也冒汗了,嘴唇動了動,想說什麼,但是沒有說出來。
“現在怎麼辦,棺材也不能再埋回去了。”張小北道。
“那棵柳樹有蹊蹺,就是不知道是什麼,我們現在冒然動的話,有些冒險。”我分析道。
“我有辦法,你們等著,我回家一趟,馬上回來。”白紙人說完轉身朝著山下就走。
我叫住了他,說讓張小北送他回去,這樣快點。
白紙人點頭,他們一起下山了。
此刻山上就剩下我一個人孤零零的守著一口棺材,是要多瘮得慌有多瘮得慌。
要不是這棺材這會不能離人,我肯定也一起走了,誰願意留在這裡守著一口棺材呢。心裡越想,越是感覺到一陣陣陰風吹過來。
為了給自己壯膽,我不由的唱起來歌,雖然這歌聲要多難聽有多難聽,但是還是沒有停下來。
我正在唱著的時候,突然傳來了一陣鼓掌的聲音,那聲音很是清脆,所以我聽得很是清楚。我立馬停了下來,高喊了一聲,“誰,趕緊出來。”
沒有動靜,我連著喊了兩聲都沒有任何的動靜,原本就緊張的我,這下心裡更加的發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