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由的笑了起來,“白爺爺,棺乃是木所制,棺中棺乃是雙木也,雙木為林。林屬陰,代表棺中之人不能見陽,必須晚上開墳,早上再入棺重葬。”
“今天晚上咱們兩個開館,你安排人早上天矇矇亮的時候過來,倒是趁著天不亮咱們把您祖上和您家的姑奶奶埋了,也就萬事大吉了。”我把我的打算說了一下。
白紙人點了點頭,算是對我的話認可了。
回去的路上,白紙人發現了我脖子上的傷口,問我是怎麼弄的,我不知道該不該對白紙人說,猶豫了一下說是不小心蹭破的。
白紙人也沒有再多問,只是看了一眼,眼神裡透著深沉。
回到了縣城,各自回了自己的住處,去準備需要的東西,白紙人還得聯絡一些人,讓他們早上的時候過來。
我回到易澤堂的時候,看到張小北的車子在門口停著。我敲了敲車玻璃,沒有回應。這小子不知道把車停在這裡去哪裡了。
我開啟了門,把屋子裡簡單的收拾了一下,算是開門了。
坐在搖椅上,手裡拿著書一頁也看不下去,心裡邊想的是昨天晚上發生的事情,昨天晚上二黃去了哪裡,那隻野貓是怎麼進來的,還有那亂墳崗裡看到的一幕。
“想什麼呢,書都掉地上了,沒有心思看就不要看。”一個聲音突然出現在我的身邊,我不由的打了一個激靈。
一抬頭看到張小北放大的臉出現在我的眼前,我瞪了他一眼,“怎麼進來都不打聲招呼,嚇了我一跳。”
“我怎麼沒有打招呼,打招呼你沒有聽到。”張小北一屁股坐到我對面的桌子上。
“一大早上你跑哪去了,我來半天都沒有看到人?”張小北邊說邊拿出一根菸遞給我,自己也拿了一根叼在嘴裡。
我接過煙,放在嘴裡,拿出打火機給兩個人的都點上,吸了一口煙說道,“沒事,去找白紙人了,跟他商量一下他家祖上遷墳的事情。”
我以前跟張小北唸叨過白紙人祖墳的事情,他聽我這麼說,不由的追問道,“你現在有把握了?”
我搖了搖頭,對於這件事我還真的是沒有十全的把握,不然的話,我也不會跟白紙人說試試。書裡邊並沒有針對棺中棺如何遷墳的記載,而且就遷墳這事本身,原本就是充滿了變數的,所以我才想著試一試。
看我搖頭,張小北說道,“你準備什麼時候動手,我陪你一起,我怎麼說也能對付鬼祟。”
張小北這人雖然傲氣,但是對朋友還是很講義氣的,就算我不讓他去,他肯定也會去的。所以我直接點頭同意了。
這件事說完了,張小北的臉上露出了一絲不懷好意的笑,對著我的脖子努了努嘴,“馬中元,你昨天晚上沒幹好事吧,這脖子被美女給咬了。”
聽到這話,我一張老臉頓時難看了起來,瞪了他一眼,用手摸了摸還特別疼的傷口,這要真是被美女咬了,我還真就認了。他嗎的偏偏被一直野貓給咬了。
“滾吧,我哪裡認識什麼美女,被野貓咬得。”我沒好氣的說道。
“野貓咬的,快說說怎麼回事?”張小北一下來了興趣,把脖子伸了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