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照我族律法?那你就不能變通一下嗎?這孩子又沒和你有婚約在身,如何算得上家眷?”
看著如護雞仔的老母雞一樣將司馬芸藏在身後的族母大人,獨孤毅頓時汗如雨下。
“呃…您老這不是光明正大的鑽漏洞嗎?而且按您這麼說,那我以什麼身份著帶芸兒一起?”
獨孤毅的一聲芸兒,就像是那取自仙靈妖蜂的瓊漿之蜜,直把司馬芸給甜的滿臉羞紅、嘴角竊笑。
“糊塗!你身負侯爵之位,又兼都護一職!你不是可以招募一千私兵為己用嗎?你大可將芸兒編在秦親兵之列啊!”
什麼叫人老為妖?獨孤毅自負對於人族律法已經熟的不能再熟,可他從未想過,在這些嚴明清晰的條例之中,居然還能運用此等手法來進行取巧!
“族母大人高明!毅兒現在可是知道,什麼叫老謀深算!老當益壯!老而彌堅了!”
獨孤毅連連作揖,說實話,能夠帶著小美女一起,那絕對是他心中所想啊!
“哼,恐怕你是在心中腹誹老身老奸巨猾吧!”
族母大人沒好氣的哼了一句,她笑呵呵的摸了摸司馬芸的手,然後用一種讓獨孤毅無比陌生的疼愛語氣對她說道∶
“這下放心了吧!這次你替我好好看著這個臭小子,可萬萬不能讓他胡來!若是他再逞能或者欺負你,你只管回來告訴老身,老身定然叫他好看!”
說罷,族母大人貼心的從懷裡取出了一枚銀色的令牌。
“拿著,這是老身的腰牌,以後你會用得著的!”
“謝謝族母大人…我…”
就在司馬芸羞答答的答謝時,一道讓獨孤毅臉色一變的氣息忽然從屋外悄然傳來。
“好了,族母大人,天色不早了,您早點回去歇息吧。
芸兒,你和徐小姐也先回去吧,我還有些事,就不先多留你們了。”
臉色一正的獨孤毅想也不想的就下達了逐客令,這莫名其妙的態度可是讓徐傾柔心頭不爽了起來。
“喂!我們難得來一次你就這麼著急趕人?你可知道芸兒…”
“好了好了,天色確實不早了,我們趕緊走吧!族母大人,芸兒告辭了…”
出人意料的是,司馬芸對於獨孤毅的行事似乎十分了解,她甜甜一笑,那如百合盛開的清美模樣頓時將某人迷得兩眼發光。
“你也太慣著他了!芸兒…不是我說你…”
二女離去的身影越來越遠,直到看不見司馬芸的背影后,族母大人這才長長的地嘆了口氣。
“毅兒,你可切莫辜負了這個孩子啊。”
辜負?開玩笑!我的字典裡可就沒這個詞!
“族母大人放心,毅兒自然曉得。”
送走了族母后,獨孤毅立刻將房屋的門窗關的嚴嚴實實,並從室外空間中取出了一根黑色的龍紋檀香。
“龍淵副都護!獨孤毅,聽旨!”
獨孤毅剛做完這一切,原本空蕩的房間內居然憑空傳出了一陣女子的聲音。
而獨孤毅則是似乎對此見怪不怪,他恭敬的行了一禮,然後朝著皇宮所在的方向緩緩跪了下來。
“奉陛下口諭,著龍淵副都護於明日午時前火速趕往龍淵任職!不得有誤!欽此!”
“臣!領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