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表情愈發冷漠:“對了,還有你們的家人,聽說教坊司和邊境修城的最近都缺人。”
“你不是說本王發誓跟放屁差不多嗎,今那天本王索性就再發個誓。”
“拿出個讓本王滿意的說法,你們還有一線希望,若是不能,不止你們要一塊上路。”
“你們的家人,男的罰做最下等的奴隸,女的充入教坊司為妓,永世不得翻身。”
說到此處,他眼睛一橫:“說,究竟是誰讓你們來砸本王的場子的?”
從剛一到這,看見了面前這幾個貨,姜桓就知道,這些人不過是受人指使罷了。
一個小小裨將,職位不過五品之下,哪有跟他這個當朝王爺作對的膽子?
而裨將方才的話,更加說明所謂追捕細作,根本就是個難以自圓其說的拙劣藉口。
這些人此行最大的目標,正是他手下這些剛建起來不久的便利店。
見裨將面露掙扎之色,姜桓也沒搭理他,反而走向了裨將身後一個普通的軍士。
他將此人隨便打量了兩眼,淡淡的笑了笑:“你來說說,究竟是誰派你們來的?”
笑容滿面的姜桓面前,那名軍士卻感受到了大山壓頂一般的壓力。
他粗糲的喉嚨滾了滾,眼珠一轉這才說道:“王爺,我不知道,我就是個小兵。”
姜桓點了點頭,似乎是對此人的回答相當滿意:“好,恭喜你,錯過了最後生存的機會。”
他面容不改,語氣輕描淡寫:“拖下去,砍了。”
眼見就要玩完,那名軍士頓時感覺到了死神的降臨:“王爺,饒命,我真不知道。”
見姜桓無動於衷,他又轉頭對那名裨將歇斯底里的叫道:“趙將軍,救命,救命啊。”
“你快告訴逍遙王,我真的什麼都不知道……”
刀還架在脖子上的裨將頓時就慌了:“逍遙王,我們是三衙禁軍,你這是要造反。”
姜桓呵呵的笑了笑:“你錯了,就憑你們幾個,還代表不了所謂的天子禁軍。”
“死了幾個垃圾無足輕重,陛下那邊本王會去解釋,不勞你們費心。”
他朝那邊還在求饒的軍士一揮手:“砍了。”
粘稠的殷紅融化了地上的白雪,人頭落地的瞬間,姓趙的裨將終於相信了姜桓的話。
不拿出個像樣的說法,就死!
姜桓淡淡的開口道:“一會兒去查一下,此人叫什麼名字,將全家削籍為奴。”
“男的發往北境修城,女的充入教坊司,速度要快,爭取讓他們在那邊過個好年。”
姜桓冰冷的眼神從剩下的幾個瑟瑟發抖的軍士身上掃過:“你們猜下一個會是誰呢?”
他手指隨機一指,面帶戲謔:“是你,是你,還是你呢,執法言明的趙將軍?”
隨著他的手指的移動,被指向的目標一個個都如同打了擺子,身體不住的顫抖。
直到此時那些天子禁軍才想起來,這位逍遙王,可是曾在北境幹掉了五萬陶國人的煞星。
見眾人還沒有說話的打算,姜桓也玩累了:“好言難勸該死鬼,一起上路吧,全砍了。”
高高舉起的大刀,終於摧毀了趙將軍心理的最後一道防線:“逍遙王,住手。”
“殺了我們,陛下和梁王殿下不會放過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