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聞煜輕笑回應，視線卻始終落在沈若音身上。
“這是我們莊園專案的建築設計師，Hazel。”
薇薇安很熱情地介紹，“別看她年輕，但天賦很好，我...”
“我知道。”
霍聞煜打斷她，緊緊盯著沈若音，“我一直都知道她很厲害。”
從一開始做自己的助理，什麼都不懂，短短一個月就適應了節奏，並能跟進公司專案，那個時候，他就知道，沈若音很厲害。
“是...是嗎？”
薇薇安頓了頓，視線狐疑地在他們兩人之間轉了轉，“你們之前就認識？”
“不認識。”
“認識。”
不相同的回答讓薇薇安臉上的表情更加詭異，似乎是察覺到了什麼，主動讓出了位置，離開時，探究的視線還不忘落在沈若音身上，那模樣，似乎在等一個合適的時機來尋找答案。
沈若音腦袋一陣疼。
“你到底要做什麼？”
她不願和霍聞煜再扯上關係。
他們兩人之間的關係，本該在三年前的那場墜海中，就徹底斷開。
“我只是想跟著你。”
霍聞煜直至現在，都覺得自己處在夢中。
死去三年的人，完完整整地站在自己跟前，甚至成為了有名的建築設計師。
他看著沈若音，視線在她的臉上一點一點地刻畫，要將人烙印在心中。
“你跟歐陽森是什麼關係？”
他可沒忘這次專案的內容，國外莊園的設計師他只是稍有了解，聽說和歐陽家有關係。
“管你什麼事。”
沈若音不想和他多話，視線在場內尋找戴彥辰的身影。
“音音。”
霍聞煜的聲音有些委屈，受傷似的抬起手，拽住她的衣裙，“你就一定要這麼對我嗎？”
“所以呢？霍聞煜，從徐芷茵出現的那一刻開始，我就跟你說過，我們倆的關係結束。”
沈若音閉了閉眼，她不願提及過去，那意味著要將好不容易結疤的傷口再一次掰開。
可現在，看著霍聞煜的眼，她的心早已鮮血淋漓。
“你們兩個是命中註定，我只是你無趣時解乏的工具。”
“你現在只是接受不了我的突然離開，一時感興趣，放心，我不會把你剛剛說的話當真，也希望你今後不要再打擾我的生活。”
“不，不是的。”
霍聞煜現在無比清楚自己的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