紀憐兒紅唇上揚,滿意一笑。
雖說她知道這話屬於甜言蜜語,但還是很高興。
“二位,到了,我家主人已經恭候多時。”少女忽然停下。
秦雲看向內院的小亭,哪裡坐著一個男人,一襲青衫,只能看到背影。
忽然,笛聲響起。
悠揚,婉轉,時而輕快,時而悲傷。
一陣風吹來,吹得落葉紛飛,搭配上小亭裡男人吹笛的背影,足以讓很多花季少女得失心瘋了。
見狀的秦雲,不禁嘴角一抽。
心中驚道,好傢伙,這逼裝得我給一百分!
秦雲側頭偷偷看了一眼紀憐兒,想要看她臉上的變化,結果她也轉頭過來,二人相視一笑。
笛聲大約持續了兩分鐘。
如果單單隻說笛聲的話,肯定是非常好的,沒個十幾年的功夫,恐怕達不到這個級別。
小亭中,青年忽然站起來,轉身走出。
他面帶微笑,溫潤俊朗,走路間有一種灑脫的感覺。
他正是林凡,一位恐怖的煉器師。
“紀姑娘,我說過山水有相逢,這一次的相遇來得比我想象中要早一點。”
紀憐兒挽住秦雲走了上去,露出一個笑容,道:“是啊,比想象中早一些。”
“好像我的每一次出現,都給你找了不少的事,這讓我有些慚愧。”
青年看了一眼秦雲,又看了一眼紀憐兒挽住他的手,目光閃爍過一道黯然。
有些人,終究只是白月光。
彼此不見,滿是美好。
一旦相遇,徒留傷感。
但他自始至終都很坦蕩,沒有任何負面情緒。
他笑著擺了擺手,示意不必慚愧,而後看向秦雲:“秦公子…不,秦兄。”
“在下林凡,我早聽聞你與紀姑娘的婚事了,那一日我被要事纏身,沒能到拜月魔教喝一杯喜酒,實在是不好意思。”
“希望你二位都不要見怪才好。”
秦雲暗自點頭,對林凡印象不錯,這青年絕對不是心眼小的人。
“哈哈,林兄言重了,哪裡會見怪。”
“憐兒來的時候就告訴我,你曾經幫過她不少的忙,是她的恩人,我若是怪罪於你,回了拜月魔教估計憐兒又不讓我上床睡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