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燦一臉壞笑,禍水東引,卻扯到了嘴角的傷口,趕緊用手捂住呲牙咧嘴的表情。
“怎麼,跟人撕逼啦?”
桃夭夭幸災樂禍地問他。
“被小虐了唄,金座楚次那貨,一天天的,專門逮人喂招,今兒一早在域宮門口看到我們一黨,就懟上了。
彼此三觀不合,而我也想找他試試自己的成色。”
“於是各取所需,一言不合就開幹!”
他揉著嘴角,掩飾不住騷包的表情道:
“媽的,金座的那些傢伙吃著咱嘉魚域宮精飼料,的確強,不過我唐燦誰呀,是吧?”
“老子明炳域下品道分技也是拿的出手的,一不留神把他眼睛給懟黑屏了,哈哈!”
“可以呀,唐城主不差錢,你這從萬界幣裡爬出來的貨,居然能跟楚次互撕了,還真是出息了吶!”
桃夭夭正涮著他呢,鄭碧兒一旁解釋道:
“他是護美心切,楚次那貨忒麼嘴欠,說你桃夭夭是廢材身邊圍著一幫廢物,不能忍!”
“自然惹的這位唐少暴走!”
“還好有唐燦,楚次那些傢伙太飄了,這下好啦,金座懟三門,懟了個底朝天!”
很少說話的齊越這時也插話道:
“看他出手,好像躍遷明炳域圓滿境,比我們強一丟丟,也就那樣。”
“楚次那貨在圍觀的群嘲聲中,灰溜溜的離去,吃了癟,丟了排面,不會就此罷休的!”
“簡直了,說什麼誓要把你這廢材趕出嘉魚域宮!”
聽到這話,桃夭夭笑了,痞裡痞氣地道:
“歡迎來懟哈!”
“也是,幾年了,她桃夭夭這口氣一直憋在嗓子眼,都快憋自閉了,不好!”
唐燦又騷包地道:
“還別說,撕逼出真知,鬥戰長才幹,我早上跟他過招,發現了自己好多的不足之處。”
“以後得多幹架,實踐是檢驗武技的唯一標準,哈哈!”
“不過,今天晚間,楚次那貨多半會呼朋喚友來虐你,因為今晚我們都攢齊了去紅泉的籤。”
桃夭夭笑得那叫一個燦爛,一副沒心沒肺的樣子。
“我勒個去,他居然是衝著我這軟柿子來的,太殘忍了!”
“楚次!還真把自己當盤菜啦?”
“好嘛,你們想搞老子,老子不搞回來還是桃夭夭嘛!”
桃夭夭最喜歡的就是,一點不委屈自己,以牙還牙,以眼還眼,牛掰牛掰!
她心裡已經在盤算著了!
······
嘉魚域宮中心廣場,永遠是眾弟子每日必到的打卡地。
在廣場中央長著一珠葵冠,如垂天之蓋,高達千丈,遮覆達三百餘畝,花瓣每片高六丈,花冠心狀卵圓形。
翠碧的互生長柄葉子闊達三百丈,風吹不動,花冠每日裡追光逐日,擁抱暖陽。
更神奇的是,它花期永在,五色交輝,管狀花極多數,瘦果扁壓倒卵形。
葵冠每三年一小成,在花叢中誕下八十一枚果卵;每九年一大成,在花叢中誕下三百六十枚果卵,每枚重八十一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