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哭鼻子不是讓人笑話麼？”
聞言，顧悠染吸吸鼻子，“媽媽你還不是一樣，你不也哭鼻子了。”
“好了，先進去再說。”
……
兩人一起進了家裡，顧悠染望著三年來還是一絲改變的家。
唯一的改變可以說是傢俱都舊了，其他的什麼都沒有什麼大的變化。
在沙發上坐了下來，顧媽媽就給她倒了一杯，然後在她對面坐了下來。
“怎麼突然回來了？在M國這幾年好不好？
唉，你也不用說，看你都知道你過得不太好，瘦這麼多。”
聞言，顧悠染一愣，手心那杯水不太燙，也不太涼，溫溫的，直鑽進她的心房。
其實，她當年發現自己懷孕之後，就去了M國。
也沒有告訴母親這件事情，直到現在，這麼多年也沒有說出來。
未婚先孕，如果讓母親知道了，當年就不會留下她這個孩子。
現在，孩子都三歲了。
她也在考慮要不要將這件事情說出來。
母親到底會不會生氣，這正是她現在所糾結的。
“媽媽，我挺好的，你就別擔心我了。”
“哪能呢，你出國這麼久，我都擔心死了。”
說完，又看了一眼那些顧悠染帶回來的補品，皺眉道：“媽媽有東西吃，你幹嘛買這麼多？”
“媽媽，我好不容易回來一次，就給您多帶些東西，不好嗎？”
“這太破費了，有錢就存著點，多買點漂亮的衣服，你也老大不小了，是該找個好人家嫁了。”
悠染點頭，“我這次來就是想來告訴您，我有男朋友了。
過幾天就要去見父母，他說也想想見您。”
“真的呀？”一聽到女兒有男朋友了，顧媽媽就高興得不行，“那得趕緊帶回來讓媽媽瞧瞧。”
“好啊！”
說了好一會兒的話，悠染看了看周圍，忽然輕聲問：“叔叔呢？”
聞言，顧媽媽的動作停了下來，周圍的氣氛突然一下子僵了下來，兩人都沉默了下來。
良久，顧媽媽嘆了一口氣。
顧悠染的臉色也沉重起來，“媽媽，叔叔他還是在賭嗎？”
“他現在是越來越變本加厲了，幾乎三天兩頭才回一次家，每次回來都喝得爛醉，我真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