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都是婉瑜的長輩,不需如此,快,快些起來。”
內心之中,已經將楊逍千刀萬剮,但是表面上,葉婉瑜卻顯得極為得體。
上前急忙將盧定遠等人扶起。
力圖在眾人眼中,留下一個好印象。
畢竟,可是藉助這些人,對付楊逍那個混蛋的。
而這一幕,落在盧定遠的眼中,卻是微微一笑。
“這個小女娃兒,倒是有點野心,不過,跟我盧定遠鬥,恐怕還是嫩了點。”
心中這樣想著,臉上,卻是一付慚愧的樣子,歉然的說道:“葉小姐,老夫之前一直在閉關,此刻才見您,真是老夫的過錯!”
“不不,是婉瑜來得太唐突了,而且,如果婉瑜沒有猜錯的話,您應該就是盧定遠盧爺爺吧?”
葉婉瑜連忙說道。
“小姐真是折煞老夫了,我盧定遠說到底,不過是葉家的一家奴,如何能讓小姐以爺爺在稱?使不得,使不得的。”
盧定遠推託起來。
身為一個有教養的帝族血脈,葉婉瑜當然不會真的認同這話,現在,她可以說是勢單力薄,根本沒有什麼資格,把別人當奴僕。
尤其是,盧定遠現在,乃是這些人的領袖,他若都自承是奴僕,其他人呢?
如果葉婉瑜無慾無求,也就罷了。
現在,有求於人。
還要高人一等,這種事情,就算是她涉世未深,也知道是不妥的。
不過,縱然知道自己不能接受。
但她對盧定遠的感觀,卻是變得極好。
原本,葉婉瑜還以為,盧定遠會很排斥自己的到來,畢竟,自己可是葉家的主脈傳人,而盧定遠能有今天,完全就是仗著葉家主脈的餘澤。
可現在看來。
“盧定遠果然還是對我葉家主脈忠心耿耿,這樣的忠僕,世上確實是少見了。”
這般一想。
葉婉瑜就更加不可能當著眾人的面,落盧定遠的面子。
情真意切的說道:“盧爺爺這麼說,才是使不得呢,我葉家主脈淪落至今,又有何人還記得?現在,你既然稱我一聲小姐,那麼,我葉婉瑜稱你一聲爺爺,又有何不可?”
“不錯,定遠老祖,婉瑜小姐說的極是,現在,我等諸人,都仰仗著定遠老祖您,才可在這活下來,你雖然是葉家主脈的奴僕,但現在,婉瑜小姐都如此說了,又何必再推託,一個稱呼而已,只要有心,就足夠了。”
“沒錯,老祖,既然葉家主脈的婉瑜小姐都這樣說了,你又何必如此呢?”
而讓葉婉瑜沒有想到的是,就在自己說出這話之後,其餘人都紛紛開始出言。
這讓她的心中,多少有些不快。
不過,話已經說出口了。
卻是不好改口。
而他們說的似乎也不錯。
只要盧定遠肯忠心對待自己,一個稱呼而已,算得了什麼?
“既然如此,那老奴就託大了。”
盧定遠一臉羞愧的接受了下來。
心中,卻是得意一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