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我才是溫氏的掌權人,您覺得,您還有什麼資本可以來威脅我呢?”溫聽晚不打算多留,放下茶杯,站定在溫詩阮面前。
七年前,她逼她離開寧溪。
憑藉的不就是溫氏的權勢。
而如今這些,她都已經擁有,甚至比她曾經擁有的多很多。
溫詩阮也再沒有阻攔她的能力。
“回去有什麼用,你以為那些人還會等你嗎?”溫詩阮尖銳、氣急敗壞的聲音蔥頭身後傳來。
溫聽晚眸光一寒,從溫宅出來。
她的私人住所離這裡很遠,開車都需要兩個小時的時間。
她本身就是晚上和江初珩吃完晚飯才回的溫宅。
這個時候已經九點了。
可溫聽晚執意回去,所以開著車,車上放著音樂。
窗外車輛來來往往,人也是。
溫聽晚的車上放著熟悉的、千篇一律的音樂。
思緒卻漸漸飄遠。
七年了。
在她腦海裡,那些事好像還是昨天發生的一樣,在腦海中過電影一般儘管飄動。
梧桐樹、老街、小攤販、單車還有永遠穿著白色球鞋的少年。
那個少年很高,她離開的時候就好高了,比她還高了一個頭呢。
那個少年看起來總是冷冷清清的,不喜歡和陌生人說話,很高冷。
但他在人群中的存在感總是很高,每次都會是焦點所在。
那個少年骨子裡溫柔穩重,真誠熱烈,永遠驕傲恣意。
溫聽晚想著想著不由得出了神,好在她車技不錯。
她拍拍腦袋,將那些思緒甩得很遠。
總歸,很快就能見到了。
三天後的歸國機票。
那一天,溫聽晚等了七年不止。
也許,在還沒有離開的時候,她就已經開始等待。
真的,過了很久很久。
久到她都有些忘了那些走過的街道,但好在,那個人還在她的腦海中。
有時候他的面容很清晰,有時候,又會有點模糊。
模糊的時候,溫聽晚就拿他的照片出來,盯著看很久,直到清晰的回憶湧上心頭。
………………
兩個半小時後,溫聽晚到了住所。
她住很小的套複式公寓。
溫聽晚不願意住在溫宅,所以一開始她就是搬出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