怪不得百曉閣有硬氣舉辦這場紙牌遊戲,為了先天功,江湖沒人能拒絕參加。
“要不……給教主送去?”枯竹提議道。
另外兩人覺得這是個好主意,只不過,教主去哪兒了?
三人一陣沉默,誰也不知道玉羅剎去了哪兒,外面聲音已經停下,其他人也覺察到不對,紛紛闖了進來。
歲寒三友看到其中一個黑衣打扮的人,立刻問道,“韓千,教主呢?”
那人沉默一言不發。“你肯定知道教主去哪了,快說!”孤松焦急道。
這韓千是教主的心腹,一向為教主馬首是瞻,而教主也最信任他,離開不可能不和他說。
以往教主也經常失蹤,只有韓千一人能聯絡上教主。
韓千還是沉默不語,三人無奈,想要逼問又不敢,韓千的武功很高,和他們三人不相上下。
最主要的是,這人是教主的貼身侍衛,要是他出事了,教主肯定不會放過他們。
三人只好把韓千拉到一邊,把那封信的來歷告訴了他,“教主一直想入主中原,這是個好機會,你可不能耽誤教主的大業。”
韓千沉默的打量了他們一眼,突然伸手,要搶奪邀請函。
可三人早就暗中防備他了,手一撤回,把信函收進了懷裡,沒讓他得逞。
韓千臉色平平,冷漠道,“給教主的信,我自然會給教主送過去,就不勞煩你們了。”
“那不行,誰知道你是不是想要獨吞這信,我們決不能讓你得逞。”孤松眼中露出寒芒,看著韓千的臉色充滿了算計。
“就是,我們同為教主的下屬,憑什麼功勞都讓你一個人得了。”枯竹道。
寒梅則是護住懷裡的信函,站著兩個兄弟的身後,“要去一起去,不然我們不放心你。”
韓千臉色陰沉下來,眼神不善的看著他們,“你們沒資格窺視教主的蹤跡。”
“我們也沒有想窺視,而是覺得這邀請函很重要,你一個人保護不了。”
“就是,你不知道現在多少人盯著這紙牌遊戲,到時候肯定很多人會來搶,有我們幫著保護,一定能安全送到教主手上。”
看著三人無論如何都不肯讓步的模樣,韓千深深眯起眼,“既然如此,你們一起吧。只是到時候教主不高興,別怪我不救你們。”
這一幕教主早就料到了,正好藉著這件事,清理教中有一心的人。
所謂良言不勸該死的鬼,既然他們迫不及待要去送死,韓千也懶得阻攔。
四人商定好明天一早就出發,越快趕到教主身邊越安全,不然訊息洩露出去,還不知道多少人覬覦這紙牌。
玉天寶剛剛一直在聽,聽到他們說要入關,忙不疊地跳出來,“我也要去。”
“你去做什麼?”孤松不耐的道。
“自然是去送信,我身為羅剎教的少教主,有責任保護這封送給爹的信。”玉天寶眼珠子一轉,想到了一個好藉口。
可其他人一概不信,這個玉天寶吃喝嫖賭樣樣都行,就是幹正事不行。
他想要跟著入關,肯定是羨慕關內的花花世界。
四人沒一個願意帶他的,隨意安撫了幾句,就一個個告退離開這裡。
這可是玉羅剎的住處,即便玉羅剎不在,他們也不敢多逗留。
玉天寶不忿,跺腳表示不滿,可其他四人都是教中實權人物,表面對他行禮,實際沒一個人把他放在眼裡。
玉天寶心裡不高興,又無可奈何,只得拿椅子撒氣,提到後又連忙扶起來。
他也怕父親,更是不敢在父親的住處撒野。
這時,兩個千嬌百媚的女子走進來,你一言我一語哄得他眉開眼笑。
“您可是少主,想入關還不容易。”紅杉女子道。
“就是,等明天,我們直接跟著出發就是了,料他們也不敢阻攔您。”青衫女子不甘示弱。
“要我說,何必跟著他們呢,危險還不能好好享受,我們可以自己去啊。”紅杉女子道。
“不妥不妥,整個羅剎教就韓千和三位長老武功最高,有他們當保鏢,才能體現咱們少主的威風啊。”
玉天寶被他們吹得,整個人都飄飄然,直接下令道,“明天我們和他們一起去,料他們也不敢阻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