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爾林聽的是如墮雲霧,後宮和朝堂已然連為一體,什麼人對自己打坐都是不足為奇的。網更新最快&n/
“好”她還是感激胤祉,胤祉雖然在她心裡一直是謹小慎微的代表。“多謝,我會注意的”
“怎麼”胤祉攔著了她的去路,滿臉的疑惑。“別進去了,那裡面就是個是非之地,皇阿瑪還沒醒著,沒人會護著你的!”
自己哪裡還有什麼惹事的心思呢,嫣然一笑之間,程爾林謝過了胤祉,走出了這鬥獸場。
燭光中,康熙的手指微微的抬了一下,卻絲毫沒有人注意,本來安靜的太撲軒裡切切詞語的聲音越發的大了。
張廷玉是個謹小慎微的人,他只一心一意做事,旁的事兒他也不理,或者說是“理不起”,在旁人眼中,他是個極其稱職的“書秘”。
“李大人”反而是木訥的馬奇實在顯李光地太過了,也不知道怎麼了,偏偏此刻要出這麼大的風頭。“皇上可沒有任何旨意要拿這暢春園裡的夫人,你是如何認定她就是和太子同謀?”網更新最快&n..com/
“誒?!”李光地撫了一下昨兒才刮出來的油光鋥亮的腦門,有些譏笑的看著馬奇那一副義正言辭的臉孔。“馬大人,怎麼能說是我認定呢!?我李某又何時說過這種言之鑿鑿的話啊?”
李光地笑著看著在場的同朝大臣和皇子們,彷彿剛才又他嘴中說出的一切關於程爾林的猜想都是玩笑話似的。那些言之鑿鑿的推論也都隨風逝去。
“李大人,陛下正在昏迷著,您此刻在這地兒提這些只怕不妥吧?”張常玉剛去瞧了羈押的胤礽,回頭在太樸軒就碰見這一出,也是氣的直搖頭。
“你讓他說……”冰涼刺骨的寒意從人們的背後浸出,只是胤禛不覺得意外,他率先跪在了康熙的床榻之下。
康熙顫顫巍巍的舉起了手,臉色白的嚇人。
“怎麼……發落了程爾林再發落朕是麼?彆著急,等著朕把這口氣嚥下去,你們想怎麼發落就怎麼發落……”康熙猛的一陣劇烈的咳湊湧了上來,沒一會兒場面就變的非常難看,眼淚鼻涕劇烈咳嗽帶出來的口水糊在一起,張常玉等一眾太監只能遞巾子的遞巾子,在後背順氣的順氣,個個忙的滿頭大汗,也有可能是嚇的。
皇子們知道皇上並不是在說李光地,“指桑罵槐”也是康熙的拿手好戲,胤祉胤禩胤俄也低著頭趕了進來,十幾個皇子都跪在昏暗的屋子裡,越發透不過氣。
“都滾……這是憋也把朕給憋死了!”康熙抄起來身邊的巾子砸像諸位皇子,怎奈沒有力氣,自以為能強有力飛出去的巾子也只是輕飄飄的落在床頭,來請脈的太醫忙拾了起來。
看著哆哆嗦嗦出去的群像,康熙顫抖的手也漸漸恢復了平靜。他的餘光撇著一旁的張常玉,張常玉的臉色沉的像一潭死水。
“老東西……怎麼眼眶子還紅了?放鬆一些,大風大浪的都過來了,今兒不也沒事兒麼?”
“奴才……誰……他們都不是人,看主子這樣就打算搶班奪權了……”張常玉扭過去身子,拿袖口楷去了淚,他是親眼看著當年的康熙是如何縱橫四海的,如今卻被這麼多破爛事纏繞著不能脫身。一時唏噓,一時感嘆,好些個情緒同時湧出來,竟然有些不能自已。
“哈哈哈,這有什麼?再大的風浪朕還不是過來了”康熙的神情似乎好了一些。
“朕讓你去查問的怎麼樣了?”康熙看著自己的手腕被太醫搭脈,想起來了之前交代張常玉的事兒,豐臺大營的人似乎是出現了,可是九門提督衙門的人呢?這讓他很在意。
“都在呢,陛下放寬心,奴才去瞧的真真的,隆科多正給陛下守著這暢春園的龍門呢……”張常玉的聲兒也變得輕快緩和。
“難怪朕剛才沒瞧見他,你是不知道這個人,憑著剛才這事,他一定是跳出來的……你一會兒去找張廷玉,讓他擬旨,李光地不適合留在南書房行走了,讓隆科多補上……理由麼,讓他斟酌,給他留點兒面子就是了”
“是,陛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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