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了擂臺,青空和鼬走到了人群后方。
一開始還有人不時回頭看他一眼,隨著臺上的對練開始,族人們就再也挪不開眼了。
鼬的目光沒有放在擂臺上,而是像好奇寶寶似的左右打量著他。
“青空哥,你什麼時候修煉的體術?”
以前止水在家的時候,鼬是青空家的常客,因此他知道青空不怎麼練習體術。
青空隨口道:“這很難麼?我平常隨便練的!”
說話時青空特意語氣平淡,目視前方,顯得十分隨意。
他自我感覺這次裝得比較自然,想必能收穫鼬的崇拜。
鼬聞言點頭,誇道:“青空哥真厲害!不像我,認真學習了一個月才掌握了招式,不知道什麼時候才能達到你的高度?”
看著鼬真摯的眼神,青空差點沒忍住翻白眼的衝動。
雖然鼬還沒成為青空的弟子,但他感覺鼬已經學會了他最強的遁術——裝遁。
這凡爾賽的功力已經快趕上自己了。
一個月體術就登堂入室,還想怎樣?
為了不在這個話題上繼續深究,青空轉移話題道:“鼬,你知道九代今天發生什麼事了麼?”
在他的記憶中,九代是個精力旺盛的小夥,每天最開心的事就是在部長辦公室加班了。
“九代哥?”
鼬想了想道,然後眼睛一亮,“我知道。”
“父親本來有事找你,但你不是閉關麼?父親就準備讓二爺爺去辦。”
“九代哥主動申請,但被父親拒絕了。
“估計他因此鬱悶吧?”
青空聞言,不由為九代叫屈。
這麼好的員工,富嶽你怎麼好意思打消他的工作積極性?
萬一他以後變得奸懶饞滑,自己可怎麼逃班啊?
青空道:“你怎麼知道?”
“我去叫父親吃飯,剛好聽到的。”
青空又問:“你知道什麼事麼?”
鼬搖了搖頭,“青空哥你直接去問我父親吧!父親本來就要找你的。”
青空點了點頭,不過他沒有去詢問富嶽的想法。
在保命之法沒有學會之前,青空是不準備出去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