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他還是回覆了夜鶯,「原地待命。」。
然而這時,江萍卻按奈不住了。
江萍拍案而起,“沈公子說的沒錯,這就是我家楚柔的彩禮!”
“坐下,”楚老太瞪了江萍一眼,“依老身來看,應該是戰部給我們楚家的賠禮才對,賠給昨晚被黑衣暴徒砸壞的分店。”
江萍心知,自己管理的那間小店,就算來個大翻修,也花不了幾個錢。
那剩下的七百多萬,不就順理成章的進了楚老太那老虔婆的口袋?
“老太太,不是這樣的,”江萍急眼了,“楚柔她……”
突然,江萍靈機一動,“……楚柔的婚事,不具有法律效應!”
她從包裡拿出一張,蓋有蕭鎮遠和楚柔手印的婚書,“三年前,是社群王阿姨撮合,我才鬼使神差答應的,可這並不是結婚證!”
“而且我以我的名義擔保,楚柔她……”江萍咬咬牙說道,“楚柔她跟傻九結婚這三年來,至今都還是黃花閨女之身!”
此言一出,頓時一片譁然。
蕭鎮遠暗暗捏緊了拳頭。
楚柔更是低頭哭了起來。
家醜不外揚,江萍為了這八百萬,也是豁出去了。
“可婚書白紙黑字……”楚老太臉都黑了,沒想到江萍竟然這麼拼。
“可是老太太……傻九他連名字都沒有的呀,”江萍嘴角勾起,“他姓甚名誰?姓傻名九麼?有這樣的姓名的麼?”
“所以,這一紙婚書,它就是張廢紙罷了!”
江萍說罷,撕拉一聲,當著楚家眾人的面,把婚書撕成兩半。
全場一片哇然。
蕭鎮遠心裡一痛。
這可是三年來,自己給過楚柔唯一的名分。
自己沒房沒車,還是個智力障礙者,她都願意嫁給自己。
如今,唯一能證明這段關係的婚書,都被自己岳母親手撕毀。
“現在,我可以收下這彩禮了吧?”江萍得意的看向楚家眾人。
然而就在這時,一直沉默的蕭鎮遠終於出聲了,“我有名字。”
他緩緩站起身,一字一頓道,“我姓蕭,蕭九就是我的名字!”
楚柔驚喜道,“你想起自己的名字了?”
江萍冷笑道,“呵,你以為臨時想個名字,就能高攀我家楚柔了?”
“楚柔現在身價不一樣了!”
“告訴你,想爭我家楚柔,就是與整個戰部為敵!”
蕭鎮遠怒極反笑,“呵呵,那又如何?”
此言一出,楚家眾人鬨堂大笑。
“傻子還是那個傻子,這樣的話也敢說出口。”
“沒有二十年腦血栓,能說出這樣的話來?哈哈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