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鳳真想拂袖而去,這彭子微太不識好歹,我堂堂一個鳳族首領何嘗這樣折節委屈過自己!
不過形勢不由人,鳳族如今被高陽城打壓得厲害,靠海的東港城現在是高陽城直管,鳳凰城被東港城和高陽城夾在中間,鳳族失去了騰挪閃轉的餘地,再加上海月城和高陽城簽訂了和平協定,鳳凰城似乎正在失去把守東大門的作用。
金鳳深吸了一口氣,她對彭子微說道:“離上次在九牧宮定下的一年之約已經過去好幾個月了,白澤難道就沒點說法?”
“金首領,希望白澤去應戰的是你們,如今希望白澤回來主持重修白澤圖的也是你們,你想讓他繼續打呢還是讓他不打就回來呢?”
“胡說!我什麼時候希望白澤去打了?”
“金首領,我希望你心態放平和一點,沒有奢望就不會失望,你說是不是這個理?”
“你的意思是合該我們被人一直抓住根腳?”
“這事不是我能評說的,你鳳族在這裡希望外面那些小部族都受你節制,怎麼別人要節制你就受不了了?”
金鳳嗤笑道:“說得好聽,要是你你會怎麼辦?”
“我不知道,所以我不想評說此事。”
“彭子微,你就說白澤對這事有沒有一個說法就行。”
彭子微一拍桌面,“你做的事情以為別人都不知道?你還想跟誰要說法!”
金鳳沒來由的一陣心悸,這個彭子微怎麼有點不一樣了!
金鳳悻悻而回,她居然不敢在彭子微面前翻臉,這究竟是怎麼回事?
彭子微順利的回到高陽城白澤宮,如今只有鄒濤在宮裡,陳增和李鋒都是白澤宮正式的在外行走,有事相召才來,平時也不知道他們在哪裡。
帝拓的內侍胥和倒是很快就得到彭子微回來的訊息,彭子微前腳剛進宮裡沒多久,胥和後腳就跟了進來。
胥和也是著急,他開口就問:“那兩位打得怎麼樣?”
彭子微回答道:“沒打起來,他們去了一個小結界,方翌跌境了,白前輩要等他恢復。”
“這樣啊!也挺好,你怎麼樣?”
彭子微苦笑道:“憋屈得很!我還以為大家都忘了我被方翌抓走的事情了呢!”
“別不知好歹,第一時間我就讓鄒濤過去救你了。”
旁邊的鄒濤點點頭,“白澤宮說無人可派,所以胥大人就想起了我。”
“那胥大人我真得要好好謝謝你啊!”彭子微拱手作禮。
胥和擺手道:“咱們不整那虛的,你告訴我那兩位究竟是什麼情況?”
彭子微道:“短時間內打不起來,白前輩說君上樂見如此。”
“甚諳上意!”胥和點頭讚許,“彭子微你又回來做什麼?”
“哦,我在下界認識一個人,白前輩讓我把他帶過來。”
“什麼人能讓白先生如此惦記?”
“靈機宗的老宗主,白前輩想讓他過來幫忙做些事。”
“既是如此那你就去吧,要不要見見君上?”
彭子微想了一下,“還是要拜見的,麻煩胥大人幫我通傳一下。”
“今日不用通傳,君上問起你來了,你直接跟我去吧。”
“那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