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施主,這東西……還是你留著吧。”了聽大師實在是不敢收。
“我說過我身上還有一些東西,你們收著吧。”司徒嵐道。
了聽大師見她堅持,深深嘆息一聲:
“那多謝小施主!”
司徒嵐一笑,道別:“好了,告辭!”
“阿彌陀佛!”
了聽大師看著自己手中的琉璃塔,深深嘆息,但,心中還是激動的。
他身邊的兩名隨同僧人也是震驚連連,這會兒也為自己在這裡修行感到高興。這小施主把東西拿給他們,顯然是為了還他們相幫的人情,才出手如此貴重的東西。
小施主這樣的天師,可真是得道天師,一出手的東西就叫人震驚的心顫……
司徒嵐回到營地不就,大家就準備啟程返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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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此,本次觀光旅行結束。
下了船,司徒嵐坐上了保姆車。
其他人也都坐上了自家的車。
只是竇誠、竇鵬沒有上車,眼巴巴的看著司徒嵐。
司徒嵐無奈扶額,轉頭看向他們兩人,微笑著說:“快回家吧,我們下週一見!有事的話,可以給我打電話。”
“嗯!”竇誠點頭答應。
竇鵬沒有說話,只是點了點頭。
司徒嵐這邊歸心似箭,歡喜著終於要回家了,司徒耀則在家裡的大廳裡瑟瑟發抖中。
司徒爵靜靜的坐在沙發上,身形挺拔頎長,身著一身裁剪得體的黑色西裝,額前散落著幾縷碎髮,在燈光的投影下覆上一層令人發寒的陰影。
“剛剛有人打電話來,說你在拍攝現場將人給打了?”
“大哥,我打他是因為……”司徒耀剛要解釋,就被司徒爵嚴厲的話語聲打斷。
“無論什麼原因,也不能動不動就動手。”
“可是,大哥,他……”
“沒有可是!”司徒爵打斷了司徒耀的話。
跟著司徒爵接到了賴仁的父親賴永剛打來的電話。
賴永剛說話還是挺客氣的,“爵爺啊!這件事原本只是年輕人打架,但你弟弟未免下手也太狠了,我家兒子鼻樑骨都斷了。
這事……這事,你看……”
“我會讓他上門親自道歉,另外你兒子的醫藥費和精神損失費我都會賠償。即使是整容的費用。”
“爵爺,你這是說哪裡的話。賠償就不用了,本來就是年輕氣盛的小打小鬧,不過做錯事了,道歉還是要的。
爵爺你要是過意不去的話,商場那邊的投資專案……我也想分一杯羹,不知道爵爺願不願意跟我合作?”
司徒爵眯了眯眼,眼底盡是危險。
賴永剛隔著電話都能感覺到從對面傳過來的恐怖威壓,畢竟是和他們東林市的閻王爺爭食,這種不是人乾的事,也就是他膽子大,換做別人早就嚇尿了。
窒息的安靜後,司徒爵薄唇微起,語氣涔涼。
“可以,不過他上門道歉的事就免了。”
“好說好說,年輕人免不了一些摩擦。他們自由他們的處理方式,就讓他們以後去劇組自己解決吧。”
賴永剛本來打電話給司徒爵的目的給賴仁出氣是假,實際上心裡盤算著能借著這個機會和司徒集團合作。
司徒爵結束通話電話後,抬眼看向司徒耀,“以後再和劇組裡的其他人打架,你就不用再當演員了。”
話落,司徒爵起身,邁著冷漠無情的大長腿朝著電梯走去。
司徒耀心中委屈,有些話他不說會憋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