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魏離怒目而視,冷冷道:“哼,小畜生,我看你是不見棺材不落淚,此次之行我看你能撐到幾時!”
蘇嶺嘴角一撇,懶得與其爭口舌之快,只是靜立船頭,閉目養神。
只是那邊楚依白又道:“這臭狐又如何能假扮君威?即便這狐狸仗著老虎之威,又能得逞幾時?待到進入碧雲軒時,人們便知那些披著麵皮假扮虎威的人,終究是逃脫不了林間野狗的身份。”
對於蘇嶺的實力,魏離、楚依白等人還是有所瞭解,雖然知之不是很詳細,但是大致還是有些瞭解。
妖殿之中,安止嫣曾對蘇嶺試探過,最多隻是停留在宗師境期,雖然不知使了什麼手段能催動神力,但這對於大宗師境強者來說,根本造就不了什麼威脅。
蘇嶺聞言,也是冷冷道:“不勞諸位費心,臭狐也好,野狗也罷,只要你有膽,我隨時奉陪!”
“哼!”魏離冷哼道:“鄉間野狐禪,可敢與我一戰?”
此時已臨近妖山,蘇嶺也沒有什麼怕的,目不斜視的望著魏離,“你若有膽,儘管放馬過來!”
其他一聽,皆是一愣。
這“孤麵人”首領,好似改了性格,竟然全然不懼魏離的挑釁?
魏離也是臉頰一抽,眼睛死死的回應著。
此時的安止嫣站在“風神號”上,以其高傲的身姿看著蘇嶺,清冷道:“這位兄弟何必如此這般蠻橫無理,我們之言自當是為你好,在這實力至上,你若總是藏在他人羽翼之下,總有一天會自取滅亡。”
“安師姐此言差矣。”小師妹柳思竹嫣然一笑。
“這位師兄自有他的聰慧之處,可不能以你一家之言,就斷別他人想法,在者魏師兄以豎子概括船上眾人,而師姐口中多是謾罵,這便是安師姐說的的對我們好嗎?還是安止嫣在故意挑釁,顛倒黑白?”
思竹雖然年紀不大,但是說話做事十分沉穩,此時之言也是井條有序,切中他人口中要害。
安止嫣聽聞秀眉緊蹙,她心中自然是不服那個男子。
畢竟在妖殿中她曾輸給對方,此時男子卻以宗師境修士來叫囂自己未來夫君,她心中多有不爽,自然也是想找回一些顏面。
況且在不久之前,此人可是在地元宗臉上狠狠打了一巴掌,對於破格進入地元宗的安止嫣,也早已是將自己視為地元宗弟子。
只是如今被一個小女孩這般道破,她也是心中疑惑,自己這是怎了?自從進入獸林中,為什麼總是說出這般傲慢之言?
在看向下方的面具男子,眼簾微閉。當她重新睜開眼睛時,眼中又多出了一種平靜。
她不想因對方而亂了自己的修為。
安止嫣只是淡淡開口回了一聲,“對與不對,自當很快知曉,這妖山可不是什麼人都可以隨隨便便進入的。”
她說著,便邁起金蓮,身影消失在下方人們的視野中。
此時的楚依白卻是心中疑惑,這柳姑娘的聲音為何這般耳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