胤禛可不是歷史上勢單力孤,只能單打獨鬥,還得用修行避世,最後當了皇帝還被人質疑正統的雍正帝!
她的封號是“德”,可她不姓烏雅氏,她姓鈕祜祿氏!
這些年,她步步小心,處處籌謀,比個清朝人還循規蹈矩,用條條框框框住了自己。
結果呢!
康熙那臉就跟六月的天似的,說翻就翻!
還翻了不止一次!
行吧,橫豎她再怎麼求全康熙都會翻臉,那就換一條路走吧。
得益於她之前那麼多年的籌謀隱忍,如今她要人有人,要錢有錢,怕什麼!
康熙天天想著壓制平衡,不就是怕她生出旁的心思,他不好控制嗎?
那她就與康熙博弈一場。
她再不想受這些窩囊氣了!
博弈的第一步,就是把阿魯玳和哈圖扶上去!
還有,康熙想要後宮互相制衡,那就自己花時間花心思幹!
早在木蘭圍場她得到宮權的那一刻,就知道康熙不會放任她獨攬宮權。
加之五嬪中的倆刺頭如今都有把柄在她手上,郭絡羅·納蘭珠又是她的人,她手裡的宮權給出去不要太爽快!
她可沒有騙康熙,她如今就是動動嘴皮子安排人幹活,平日就是用用印的事兒。
康熙想要給佟靜瑜宮權,自己找那拉·蘊如她們要去!
橫豎她分權出去也是遵循康熙的意思行事的。
又過了幾日,郭絡羅·納蘭珠提著些新奇的點心過來永壽宮。
玉錄玳見她過來,便讓司琴上茶,二人在臨床小榻上分坐,喝著茶,吃著點心說話。
郭絡羅·納蘭珠有些好奇地說道:“嬪妾怎麼瞧著娘娘氣色好了許多?”
她眉頭一皺,又搖著頭說道:“似乎也不是氣色的問題。”
“您看著,好像與從前不一樣了。”
玉錄玳就笑:“可能是想通了一些事情,心境豁然開朗,所以看著精神氣與從前不同了。”
“對,就是精神氣!”郭絡羅·納蘭珠笑著拍手,“嬪妾就覺得娘娘如今精神氣十足的!”
玉錄玳咬了口點心,臉上都是笑意,她笑問:“皇上前兒去你那邊小坐,有沒有讓你把手上的權利分潤給和妃一點?”
郭絡羅·納蘭珠忙不疊點頭:“娘娘如何知道?”
“嬪妾這次過來就是為了這件事情。”
“娘娘給嬪妾的宮務t都很重要,嬪妾哪裡敢讓和妃摻和?”
“皇上提起的時候,嬪妾就說嬪妾手裡的事務煩瑣複雜,和妃初初入宮,連人都還沒有認全,幹不了這些。”
她心有餘悸說道:“皇上聽嬪妾這樣說,臉色瞬間就沉了下來。”
“嬪妾扛住了,沒鬆口!”語氣裡帶著幾分驕傲。
隨後,她反應過來,驚訝問道:“娘娘這裡,皇上也為和妃討要過宮權了?”
“討要”二字,用得極為微妙。
玉錄玳點頭:“本宮也拒絕了!”
“他想哄他的心尖子愛妃,卻要本宮把給出去的宮權再收回來。”
“本宮才不當這壞人!”
“嬪妾是有娘娘您頂著,是以大著膽子婉拒了皇上,您怎麼也?”
玉錄玳就冷笑一聲:“皇上若是怪罪,只管再奪了本宮的宮權給和妃好了。”
“橫豎本宮也不是第一次被奪宮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