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必然氣血兩虧!”
“若不及時補充元氣,後果不堪設想。”
玉錄玳點點頭,示意司琴把粥碗收起來。
“陸太醫辛苦了,司琴,看賞。”
司琴忙給了陸厚樸一個荷包,陸厚樸接過荷包,又謝了恩,這才惴惴著離開。
玉錄玳身子微微一晃,司琴忙扶著她坐在床上。
她邊挽起月影紗,邊說道:“主子,您為何不讓陸太醫將有人要毒害您的事情稟給皇上?”
玉錄玳搖頭:“如今很多事情都還撲朔迷離,若冒然將事情上稟,打草驚蛇不說,皇上,未必會相信咱們說的。”
剛剛陸厚樸說了,許是她體質特殊,或者服用什麼厲害的解藥丸子,如今,她體內是一絲餘毒也無的。
關鍵太醫院裡也沒有她真正的脈案。
可謂人證物證皆無。
口說無憑,一碗赤烏子的粥只能證明有人謀害她,卻無法證明她之前瀕危是因為中毒。
玉錄玳垂下眼眸,而且,她不確定,“玉錄玳”的垂危與乾清宮那位有沒有關系。
她必須要自己查!
“那陸太醫會不會把這事說出去?”司琴有些緊張地問道。
玉錄玳搖頭:“不會,他比t本宮更希望此事能到此為止。”
一旦事情曝光,院判自然得不了好,但陸厚樸瀆職也是鐵板釘釘。
他這太醫沒得做不說,更是要入罪的。
司琴便有些不高興地說道:“枉奴婢還覺得他是好人來的。”
“那您就這麼放過他了麼?”
主子可差點沒命了呢!
“本宮自然是要放過他的。”
“主子!”司琴不依。
玉錄玳輕笑搖頭:“急什麼。”
“本宮不放過他,怎麼收為己用?”
司琴眼睛一亮:“主子您說的對!”
“太醫院裡確實要有咱們自己的人!”
玉錄玳失笑,司琴真的很好哄。
她看了眼粥碗,冷冷說道:“這樣好的東西扔掉可惜了。”
“你去把它熱一熱,本宮要賞人。”
“是,奴婢這就去!”司琴一聽就知道主子要整治曹若梅了,忙高興應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