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微臣告退。”
陸厚樸離開承乾宮後,抬腳就又去了永壽宮,將佟靜琬身上發生的事情一五一十告訴了玉錄玳。
玉錄玳便說道:“她有這種症狀無非是吃了什麼,或者喝了什麼,要不就是吸入了什麼。”
“你什麼都沒查出來,唯一的解釋便是有人將尾巴都掃幹淨了。”
“咱們都看得明白的事情,懿妃不會看不明白的。”
“她如今恐怕也在等那個人跳出來呢。”
玉錄玳這遠端瓜吃的倒也算盡興,只不過,她也不是那麼在乎罷了。
橫豎是承乾宮內鬥,她不遠不近看著,別被波及了就行。
承乾宮
佟靜琬臉色陰沉坐在書房裡。
她不安極了。
這是她的宮殿,她卻悄無聲息被人算計了去。
這回人家只是讓她心悸胸悶,下回呢?
若對方要她的命,她是不是哪天就悄無聲息地去了!
想到這裡,佟靜琬的顏色愈發陰沉了起來。
清雪從外頭進來,臉上的憤怒終於宣洩了出來:“主子,您沒有料錯,確實有人‘不經意’說了些有的沒的給奴婢聽見。”
她上回就是吃了這樣的虧,沒想到,還有人用這樣的伎倆來算計她,真當她是白痴嗎?
“說什麼了?”佟靜琬問道。
“說是,三阿哥一來,您短時間裡請了兩次太醫,怕是有些防克。”
“呵!”佟靜琬冷笑,“原是這樣。”
“你過來。”佟靜琬將清雪招至身邊,在她耳邊低語了幾句。
清雪點點頭,出了書房,繞了個圈,找了個不引人注意的角落貓著。
“怎麼樣?”
沒多久,偏殿的聲音便清清楚楚落入了她的耳中。
“成了!”綠繡高興說道,“清雪聽到那些話,憂心忡忡回了正殿。”
“主子,能成嗎?”綠馨的聲音裡帶著幾分不確定。
她覺得主子這回的算計有些太過急切,若主殿那位不入套,她們反倒會被動。
烏雅·頌寧笑著說道:“便是此次不成也沒有關系,橫豎她心裡有了疑慮,咱們之後再加把勁就行。”
“主子英明!”綠繡的笑容裡有些不懷好意,“也是主子您心軟,按著奴婢說,該給她用上麝香才好。”
“奴婢聽說,用過麝香的女子都不能懷身孕的!”
烏雅·頌寧好奇:“這話你是從哪裡聽來的?”
“這個說法準嗎?”
若這法子有效,那她可就要用了!
佟靜琬無子對她才是最有利的。
綠繡便搖搖頭說道;“奴婢也不知道準不準,只是聽一個老嬤嬤說起過。”
綠馨便勸道:“主子,這東西還是要找信得過的太醫問詢效果,不然,若是沒有效果,咱們卻是平白擔了風險的。”
烏雅·頌寧點頭:“你說的對,咱們先把眼前的事情解決了才是正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