長這麼大,她從來沒有遇到過這種場面,怎麼會不心驚膽戰。
白哲笑著安慰道:“沒事,哭什麼呀,我命大,不會死的,放心吧。”
“來,給哥笑一個,再哭可就把妝哭花了,那就變成大花貓了。”
“哲哥,你真壞。”
看到白哲被綁著滿身是土,還不忘逗自己開心,頓時讓李可破涕為笑,用粉拳打在白哲的背上,也不知道究竟是在打他還是在幫他拍去身上的土。
看到二人還有心思調情,張國平心裡特別不舒服,抬頭嚷道:“嗨嗨,我說你心是有多大啊?都特碼地被綁架了還有心思秀恩愛?”
白哲看向張國平,鄙夷地嗤笑道:“你不懂,我們是患難見真情!”
說這個張國平很不服氣,走過來蹲在白哲面前,推了他肩膀一把:“你跟我裝什麼清高,我可告訴你,故意拆散我和豔麗,這仇我還跟你記著呢,等拿到錢給弟兄們分下去,看我怎麼收拾你!”
說起這個,白哲就不得不說上兩句,直接回懟道:“你跟那個陳豔麗能算愛情嗎?”
“看在你是為這些難兄難弟不惜以身犯險,我敬你是條漢子,就你跟陳豔麗那點破事,還是那句話,當個男人你不配!”
聽到這句話,張國平頓時咬牙切齒抓住白哲的衣領道:“媽的,信不信我揍你一頓!”
“你想幹什麼?”李可趕緊上前摟著白哲,替他擋在身前。
“國哥,冷靜,你要冷靜。”
其他幾名農民工趕緊上前阻攔。
最後張國平咬了咬牙,攥緊的拳頭只好無力地鬆開。
“我再跟你說一遍,我和豔麗是真愛,不容許任何人褻瀆我們的愛情。”
“呵呵,且算是吧。”白哲冷笑了一聲,不再多說什麼。
跟這樣的人你跟他解釋再多也沒用,只有到了弄得妻離子散他可能才會醒悟。
在白哲眼裡,一切不能坦然面對的感情,都是下三濫,上不得檯面。
你看他自己多好,對任何女人都是坦誠相見,不欺不騙不傷害,讓所有身邊的女人都心甘情願地追隨在身邊,並且還能給對方無限的安全感。
這叫什麼?這就是真心相愛,其他的都是苟且!
這邊還在為男親女愛而憤怒生氣時,成百軍那邊此刻已經忙成了一鍋粥。
自從結束通話了白哲的電話,成百軍第一個打出去的電話,就是自己那個不爭氣的侄子。
自己身為根紅苗正的老革命後輩,從小學習刻苦努力上進,在不斷求學的過程中,是哥哥親手供自己吃穿學費,才有了今天的成績。
而哥哥因為操勞成疾早早離開人世,丟下成天明還在山村過著苦日子。
等到成百軍功成名就一躍成為靈舟市紀委書記時,侄子不遠千里來投奔自己。
可是畢竟身為一名紀委書記,並不能給哥哥的兒子提供優越的工作環境,只是拿出了自己的一大筆存款交到他的手上,讓他自力更生。
對他來說是一大積蓄,可是對於成天在社會上混的成天明來說,就顯得有點小氣了。
總共才給了三十萬,就這點錢夠幹什麼?連買個省城像樣的房子都不夠。
於是就開始藉助叔叔的名義,在下面市區混日子。
只因為成百軍的名聲太響亮,各方機關單位大開綠燈,成立了一家建築公司混個總經理噹噹,好歹也算豐衣足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