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由血翅黑蚊如何咆哮都無用。
“四弟,你這招跟誰學的,有兩下的啊!”
三清和女媧走了過來。
他們一直都在一旁看著,不僅套出了對方的話,還把原先囂張跋扈的血翅黑蚊逼成生無可戀。
“這一招,有你三兄的三成功力了,不錯不錯。”
通天裝模作樣的撫須,時不時地點頭,很不要臉的說道。
“通天師兄,師妹怎麼記得,剛剛你拿那隻大蚊子束手無策呢?”
女媧見通天這般,不留情面的打趣道。
看著女媧笑眯眯的盯著自己,通天頓感無地自容。
“師妹,不帶這麼拆師兄臺的!”
“三弟,不許在吾面前裝。”
“大兄,二兄,那四弟裝你們怎麼不說他。”
“我就裝一裝都不行了!”
“凌天小師弟那是真牛皮,通天師兄你是在吹牛皮。”
“善!”
通天“……”
凌天看著他們打趣,臉上不禁露出一絲笑容。
凌天也許他們打鬧了一番。
許久,女媧看著凌天:
“凌天小師弟,這還需要多久呀?”
凌天知曉她說的是血翅黑蚊,笑了笑:
“很快了,等它扛不住了,自然會求饒。”
“哦。”
女媧一副似懂非懂的表情,哦了一聲,小腦袋輕輕點了點。
五日後。
“饒…饒過我吧,讓他停…下來,饒過我…吧。”
姍姍來遲的求饒聲響起。
“看不出來,這隻臭蚊子這麼能抗呢!”
女媧揉了揉有些痠痛的膝蓋,抱怨了一聲。
凌天不以為然的笑了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