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姓曾!我當面訂的,他能不知道男女嗎?有毛病吧你?”
女人暴躁地罵道。
她的朋友都笑了。
“我怎麼知道是你跟他訂的?他知道了,我不也得核對?”
卿卓灼回擊道。
那女的自覺無禮,不等她說完就轉身走了。
果然是毫無邏輯的人最喜歡做這種無賴事。
其他人追上去,隨便坐了一個包房。
她準備了茶水,剛走到門口,就聽到啜泣聲。
“李哥,你也聽到了,一個卑賤的服務員都敢那樣對我,我真是太可憐了!”
卿卓灼:什麼時候酒店也能篩選顧客,把這種長得醜還愛裝白蓮花的人趕出去呀?
等她忙碌了一晚上,終於看到唐念懷姍姍來遲。
他依舊是那麼淡定從容,紳士儒雅。他滿臉歉意地說:“對不起啊!灼灼,有點事兒耽誤了。”
“沒事兒的,姑父,我們到我家去聊吧!”
卿卓灼強顏歡笑,為了掩人耳目,她不能在這裡跟他說什麼。
“你家?”
唐念懷挑眉詫異道。
“就是我和朋友一起住的地方。”
兩人到了他和文殊蘭的小出租屋,文殊蘭不知道去哪裡了。
卿卓灼給他倒了杯熱水。
或許是空間過於狹小,或許是孤男寡女共處一室讓唐念懷有些不適應。
他環顧四周,手放在膝蓋上,無所適從,說:“有公事的話可以去公司說。”
“不是公事,私事。”
“哦?”
唐念懷打量著她,覺得面前的人好像變了一個人似的。
雖然自己的女兒和妻子跟自己說過很多次,她已經不是從前那個軟弱單純的人了。但他真正體會到的還是在這一刻,對方眼中的自信和老謀深算,彷彿一切都在她的掌握中。
“什麼事?”
他端起茶几上的水喝了一口,那水有些燙,刺痛了他的嘴唇。
卿卓灼把他的慌亂緊張看在眼裡,心想等一會你包養情婦有私生子的證據擺在你面前了,你不得更緊張?
“前段時間我看到有個影片,問愛情是什麼?我下意識的就想到了姑父和姑媽,在我眼裡,愛情就是你們兩個生活在一起的模樣。”
唐念懷眼中閃過一絲驚訝,她鄭重其事地把自己叫到這裡,難道就為了說這個?
“是嗎?”
他訕訕地笑了,還不忘拍馬屁,“你以後也會遇到真心疼愛你的男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