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毛哥你講點義氣!”
一群流氓面露淫光,***道。
“哈哈哈哈!”
刀疤男大笑,伸出右手,他身邊的跟班從自己的揹包裡掏出兩把西瓜刀。
他接過刀,指著卿卓灼,“要麼留下一隻手,要麼給我兄弟們樂一樂,選一個!”
“那你還是讓我死吧!我看到你這張臉就想吐!”
卿卓灼擺擺手,一臉戲謔。
“我看你是敬酒不吃吃罰酒,嫌我醜?我把你臉劃花你信不信?”
刀疤男惱羞成怒,將刀尖對準她的臉。
只要他輕輕用力,她就會毀容!
忽然,“咔嚓”一聲,他拿刀的胳膊被突然出現的一隻手擰著旋轉了半周。
“疼疼疼疼……”
他鬆開手,西瓜刀掉到了地上,豆大的汗順著腦門流了下來。
“再敢來騷擾她,我割斷你的喉嚨!”
他脖頸上一片冰涼,抵著他的正是一把鋒利的小刀。
“不……不敢了,求大哥饒命,饒命!”
他想搖頭又不敢,只好一直哀求。
“回去知道怎麼跟你的蠢貨女朋友交代嗎?”
男人冰冷的聲音像浸了冰碴的水。
“知道知道!這個騷貨,我跟她分手!”
男人終於鬆開了他,他才看到站在自己背後的人足足有一米九,穿著紅色運動服,露出胳膊上健壯的肌肉,氣勢逼人,就算是十個自己都打不過他。
身後傳來重物落地的聲音,他轉頭一看,自己的那些兄弟全部倒在了地上,他們身邊站了二十多個穿黑色西裝,魁梧的男人,手裡拿著電棒。
他瞬間明白這是有錢人家請的保鏢,不方便鬧出大事,就用電棒把人把人擊暈。
他顧不得管他們,朝卿卓灼討好地笑了一下,“我跟張蓓那個賤人已經分手了!姐姐你別生我氣了,我錯了!”
他不停地作揖,引得她忍俊不禁,揮揮手,“你走吧!”
他立馬跑了,臉上流露出恨意,這輩子他就沒有那麼丟人過!
等著,這對狗男女!他一定會報仇的!
“你怎麼來了?唐一爻!”
卿卓灼一臉責怪。
“你還好意思怪我?出了這麼大的事,你打算瞞我?”
唐一爻嫌惡地踢了地上的人一腳,渾身的攻擊性藏都藏不住。
她驚訝地看著他的動作,記憶中,他一直是陽光開朗的好孩子形象。
“你跟宋媽打電話的時候,我聽見了。她調保鏢時,我就跟著他們。”
他輕描淡寫。
“我,我不是不告訴你。你訓練那麼累,而且你以後參加比賽,要上電視的,萬一被人拍到,留下什麼汙點,你怎麼辦?”
她習慣了孤軍奮戰,哪想過拉他下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