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傅抱石和傅抱憾是不同的媽的生的,相差二十歲,傅抱石出生時體弱,就被送到了寺廟,認了師父學習佛法,遠離塵世。
“你就是傅家那個剛出生就被抱到寺廟的?”
賓客中有個男人八卦地問。
“是,法號淨池,師從太真
他右手掌豎起,放到胸前,虔誠地低下頭。
他人生得好看,又那麼有禮貌,大家很快喜歡上他,學他的樣子還禮。
卿卓灼看著眾人快被他的外表迷惑了,可自己卻覺得他的詭異氣息太重,哪怕是寺廟的氣息也減輕不了。
似乎有心靈感應一般,傅抱石看向她,眼角帶笑:“這位就是卿振國老先生的孫女吧?”
她一愣,很久沒有聽人提過爺爺的名字了。
此刻,他那麼說,似乎爺爺的名字後隱藏著什麼秘密。
“是。”
他想討好她,他到底有沒有看到葛露和唐柳依在一起還是未知的,但很明顯他知道這一切都是她安排的,也知道她的目的。
想攀上傅氏集團的人太多,剩下幾個賓客和卿原敏夫婦把傅抱石圍個團團轉,問東問西。
他總是面帶微笑,耐心細緻地回答他們,跟剛剛盯著卿卓灼的充滿侵略完全不同。
直到夜深了,大家都走了,傅抱石才告別卿家夫婦。
卿卓灼一臉柔和,似乎對他毫無成見,熱情道:“我去送送抱石哥吧!”
二人進了電梯,並肩站立。
“為什麼幫我?”
傅抱石轉頭看她,真誠道:“我祖父和卿振國老先生是摯友。”
“……”
卿卓灼無語至極。
摯友?
前面十來年,她都沒見過他,會有人因為這個靠不住的理由幫別人嗎?
“你怎麼看出是我設計的?”
她知道從他嘴裡套不出實話,只好問問他可能會說的。
“泰式餐廳木質門上有黑色木屑渣,女管家的圍裙上沾了一點,是你指使她把門鎖上了。一開始往葛露身上潑紅酒,也是你設計好的。”
傅抱石徐徐分析,忽略了關鍵的細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