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鬱葶望著窗外紛紛揚揚的白雪,在腦海裡構思著究竟要怎麼說才能夠顯得自然,而不讓別人覺得她心裡有鬼。
“哎,你快回答我啊,我都回答你了,不能說話只說半邊啊,這樣很吊人胃口的,很令人討厭的知不知道。”
女同事見林鬱葶久久不回答,還開始望著窗戶外面的大雪發呆,不由追問道。
“其實也沒什麼,我就是想問你會在意你男性友人有沒有女朋友嗎?”
林鬱葶猶猶豫豫半天還是把這個問題給問了出來,問出來之後只覺得整個人都輕鬆了很多。
對,她發現自己是在意何一銘有沒有女朋友的,甚至想要讓何一銘一直沒有女朋友,這樣他們之間的友誼就永遠都不會產生變化了,有這樣想法的自己可真是自私啊。
“就這個啊,在意是肯定會有一點在意的啦,當然真的只是有一點點啦,其他的就還好啦,只要他女朋友是個正常人我都不會說什麼的,我也沒資格說什麼呀,其實在這一點上我們這些異性友人要格外注意的,一不小心過了界別人就會以為你有什麼其他心思的。”
女同事無所謂的道,說到後面見林鬱葶懵懵懂懂的樣子又忍不住叮囑道。
小姑娘看著這麼單純,自己要是不叮囑她幾句,估計就會這樣被人給騙了吧,這可不行啊。
“這個確實,可是這個界限要怎麼控制呢。”
林鬱葶對於女同事的話還是很贊同的,幾十年後有個專門的名詞指代這一類人,那就是——兄弟婊。
林鬱葶可不想自己也變成其中的一員,按照女同事的說法自己在乎何一銘到底耍沒耍朋友也是正常的,只要不過度就好,這麼想著她就想要和女同事請教一下不過度的問題界限所在。
“呃,這個我也不知道,都是靠著自己悟出來的,估計教不了你,你只能平時自己和你那朋友相處的時候多注意一點,對了你那朋友有女朋友了嗎?要是有了的話,你就去觀察他女朋友的態度,只要是她女朋友不快的,你就默默改正就好。”
女同事回答補上來林鬱葶的問題只能換了個話題道。
“你怎麼知道我問的是我朋友?”
林鬱葶沒料到自己的小心思直白的就被人給看了出來,不由臉紅問道。
女同事朝天翻了個白眼,沒好氣的道:“你都問的這麼清楚了,我要是在看不出來那就真的是傻子了好不好,來,說說你那個異性朋友長得怎麼樣啊,他女朋友是什麼型別的啊,在一起多久了啊,你是怎麼惹得他女朋友不開心了啊,說說嘛,說不定我可以幫你出出主意哦。”
林鬱葶一陣黑線的看著她,沒好氣的道:“他還沒女朋友,你不要亂說好不好我只是提前打聽一下,怕將來的時候沒準備壞事。”
林鬱葶說到最後聲音不又小了下去。
只要一想到將來何一銘會教女朋友,而倒是自己在他們面前就不能再像現在這樣各種指揮何一銘,不僅不能像現在這樣,還要時時刻刻注意著不能讓何一銘的女朋友對自己產生不滿的情緒,林鬱葶就好不舒服。
她忽然就想要和何一銘拒絕,交朋友這麼累還不如拒絕算求。
林鬱葶憤憤想到。
“你這麼在意他啊?那說不定你是有點喜歡他,既然他還沒有交女朋友,不如你去告白試試,說不定就成了呢。”
聽完林鬱葶的話女同事總結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