韓開一見何美雅終於是同意了這件事情,心裡很是高興,心說這婚禮應該是可以如期舉行了吧。
“真的嗎?要是真的話,那我可要替佳瑤還有白荷謝謝你才是呢!”
韓開真是不知道說什麼好了,因為這件事請操作起來是非常難得,幸好他經過不懈的努力,終於使得何美雅同意了這件事情。
“當然是真的,我說話還是算數的。雖然之前對於這件事情不是很滿意,但是事情既然已經發生了,就要試著去接受,畢竟我也沒有辦法去改變它了。”
何美雅非常認真的點點頭,說實話,他已經是認命了,因為韓開跟沈白荷已經好上了,她也知道自己趕不走沈白荷了,既然如此,那還不如大家在一起和睦相處就是了。
韓開聽了何美雅這話那是非常高興與滿意的,說了一些感謝何美雅的話,因為他還要回去忙著籌備婚禮的事情,就跟何美雅告別,要返回韓家莊園了。
結果韓開還沒有走出何家府邸,就被何家父子叫住了,他跟著來到書房,看到何家父子的臉色有些窘迫與尷尬。
其中何大年很是歉意的笑了笑說道:“呵呵,韓開,你跟美雅商談的結果如何啊?你所說的那件事情,美雅她答應了嗎?還是拒絕你了?”
何無為也很是關心的問道:“是啊是啊!我二姐對你態度如何?那件事情她同意了沒有?”
韓開看到何家父子很是關切的模樣,就點頭說道:“何叔叔,何少,你們不用擔心,在經過我剛才的不懈努力勸說之下,美雅她也很是識大體顧大局的,所以她終於是同意了讓佳瑤跟白荷作為她的伴娘,參加我們的婚禮了。”
韓開淡然一笑,並沒有顯得多麼為難,就好像他很容易便把何美雅說服了似的,根本就是信手拈來,毫不費力。
何家父子聞言非常吃驚,他們兩個人震驚的看著韓開,又對視了一眼,其中何無為就有些懷疑的說道:“我說韓開,你不會是在騙我們吧?你真的這麼容易就把我二姐說服了嗎?
你可要知道,之前我跟我爸兩個人苦口婆心的規勸了她好長時間,簡直把嘴皮子都說破了,可是我二姐根本就聽不進去。”
何大年也說道:“不錯,美雅這孩子的性格現在變得有些固執了,我們之前也確實是好心勸說了她半天,但是她根本不為所動,怎麼你跟她說了這麼短短的時間,她就改變了態度,同意了呢?”
何大年也是感覺甚為驚奇,甚至是覺得有些不可思議,這韓開究竟有什麼本事,可以讓他的女兒如此快速的改變了主意呢?還是說自己的女兒看碟下菜,故意不給他與何無為面子呢?
韓開聞言感覺這並沒有,何家父子的反應是不是有些過度了,因此韓開毫不在意的一攤手說道:“我也不知道怎麼回事,總之就是我跟美雅說了幾句,對她曉之以理動之以情,
她感覺我說的很對,就改變了自己的態度,同意了。”
何大年聞言不得不佩服韓開的口才過人,就抬手誇讚道:“真是想不到啊!你的口才如此過人,就連美雅都能夠被你輕鬆說服,叔叔真是佩服佩服!”
韓開謙虛一笑,又寒暄了幾句,就返回了韓家莊園,這眼看著距離婚期越來越近,他也是變得比較忙碌起來。
帝都頂級家族周家,周家的執掌者,不到四十歲的周達正看著大理石桌面上的一張紅色燙金喜帖思考著什麼。
在他旁邊,是剛剛把家族大權交給他的父親,周達的父親手裡拿著一個造型奇特的小紫砂茶壺,看著兒子沉思的模樣,就開口問道:“周達,你在想什麼呢?”
周達聞言立刻恢復了正常,他把那張喜帖拿在手裡對父親說道:“哦,爸,我在想一些事情,您知道這張喜帖是誰送來的嗎?”
周父聞言看了看那張顯得很奢華貴氣的喜帖,對著小茶壺喝了一口茶水,這才慢悠悠的說道:“我怎麼會不知道呢,這不是韓家派人送來的嘛,韓家家主韓開這個月的初八要舉行結婚典禮,他的妻子就是何家的二千金。”
“是啊!爸,您說的一點都沒錯,不過咱們周家跟他們韓家一向沒有什麼來往,也沒有什麼交情關係,我在考慮要不要參加韓開的婚禮。”
周達眉頭微微一皺說道,其實這還不是他最擔心的問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