韓白丁感覺時間差不多了,再繼續呆下去也不會有什麼成果了,可以說他已經圓滿的完成了任務,打探到了韓開的訊息,確定了韓開真的是雙腿殘疾了。
至於逼迫韓開讓出家主之位,目前看來僅憑他三言兩語是做不到的,因此也就不需要再嘗試了。
“那個兄弟啊,我還有事,就不在你這裡多逗留了,你也需要靜養一下對吧。”
韓白丁起身要離開,韓開沒有挽留,而是微微一笑說道:“那我送送大哥。”
“不用不用!你行動不方便,不用送了,再說我也不是外人,你好好休息吧。”
韓白丁連忙拒絕了韓開送他的要求,接著轉身就離開了。
韓白丁走後,韓開的臉色由平淡如常變得慢慢嚴肅起來,韓白丁的出現其實是在釋放一個重要的訊號,那就是接下來韓家必然會有變動,而韓白丁也一定會伺機而動,第一個起來反他。
想到這裡,韓開的臉色變得凝重了起來,他倒不是懼怕韓白丁,一個平庸無能的韓白丁不足為慮,他擔心的是韓白丁聯合家族與鼎盛集團的一些對他不滿的高層元老,這些如果聯合起來,唯韓白丁馬首是瞻,那將是一股不可忽視的強大敵對勢力,只怕安伯都難以應對。
韓開想到這裡,猶豫了一下,還是拿起了電話,準備打給安伯,叫安伯來商量一下眼下的局勢,他絕對不能坐以待斃。
韓開剛剛拿起手機,還沒有撥通安伯的號碼,就看到客廳的房門被人推開了,竟然是安伯回來了。
“安伯!你怎麼這麼快又回來了?我剛要說給你打電話呢。”
韓開看到安伯進來了,表情有些意外的說道,接著他就放下了電話。
“家主,我剛才出門的時候正好遇到大少來找你,我就猜測他來沒有好事。
所以我就沒有走,呆在暗中觀察,等看到大少走了以後,我這就急忙折返回來了。”
安伯破有遠見的說道,這安伯不愧是一個人精,他閱人無數,活了半輩子,大風大浪也見的多了,因此對於任何事情都會有一個差不多的預判。
“嗯,還是安伯明察秋毫啊!韓白丁這次來雖然說是探望我,可他的心思卻是一目瞭然,不過是來打探一下我的訊息而已,為以後鬧事做準備。”
韓開也是一個清醒理智的人,他自然也知道韓白丁來看望他的真實目的。
安伯坐在了韓開旁邊,眉頭微皺的點點頭,他擔心的也正是這一點。
“是啊!家主,您不要看現在表面風平浪靜,可私下的情況卻是暗流湧動,危險重重。
而且我認為大,大少百分百會趁機作亂,他絕對不會放過這個大好機會的。
因此我們現在需要做點什麼,來應對韓開將來可能做的亂事,而不能這樣束手無策。”
安伯說出了問題的重點,這也是韓開現在最惦記的一個事情。
“嗯,安伯,你說的非常對,我也正是為此事擔心。
不過我們能做的措施確實不多,只能以不變應萬變,以圖後發制人。”
韓開神情認真的說道,這應該是目前唯一的辦法和能做的事情了。
“嗯,家主說的沒錯,眼下也只能如此了。”
安伯也是這個意思,因為現在沒有其他更好的辦法來鞏固韓開對於韓家與鼎盛集團的掌控。
“安伯,如果韓白丁真的不顧及我們兄弟之間的情誼起來反我,那你一定要冷靜處置。
我還是之前的要求,如果真的無法對付韓白丁,你可以讓他找做鼎盛集團的副總裁,這樣就可以先穩住他了,接著我們再細細的想辦法如何戰勝他們。”
這就是韓開對於將來要發生的事情做的安排,也可以說韓開也做到了高瞻遠矚,未雨綢繆。
“是的家主,您說的我都記下了,如果大少起來帶人鬧事,那麼我會全力應對,倘若真的無法解決問題,那就只能按您所說的,把鼎盛集團的副總裁一職交給大少,也算是暫時安撫他一下,這樣我們就有時間來思考解決辦法了。”
安伯說的十分在理,韓開對此毫無意義,於是他就點點頭,說道:“好!安伯,這件事情就交給你全權負責了,我相信你可以處理的很好。”
韓開對於安伯那是一百個放心信任,因此他痛快的把這個大問題交給了安伯。
安伯看到韓開打了一個哈欠,就知道韓開有些疲倦了,那他也得告辭離開了。
“好的家主,我知道了,您好好休息吧,我就先退下了。”
“嗯,安伯,我身體不便,就不起身相送了。”
“哎呀!家主切莫如此客氣,您就安心靜養好了。”
安伯說著離開了韓開的住處,也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