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安伯經過深思熟慮以後,還是來到了韓家莊園找韓開了。
“家主呢?”
“家主正在練功房鍛鍊。”
安伯走進韓開的五層別墅,看到正在打掃的傭人,就詢問家主在做什麼。
安伯聞言心裡不由得佩服起韓開來,家主白天工作,晚上還要抽出時間鍛鍊身體,這自制力不是一般人可以比擬的。
安伯腳步放慢,來到了練功房,房門半開著,沒有關,安伯順勢走進了練功房。
此刻,韓開正穿著短褲短袖,手上還戴著拳套,現在全神貫注的打拳。
他應該鍛鍊了很長時間,身上的短袖已經被流出來的汗水打溼了一片。
“咳咳。”
安伯乾咳了一聲,提醒家主有人來了。
韓開聽到聲音,停止了打拳擊,回頭一看,發現是安伯。
“安伯,您怎麼晚上來了?有事情要找我說吧?”
韓開看到安伯微笑問道,他走到了休息區,拿起毛巾擦了擦額頭的汗水,又從冰箱裡拿出一瓶溫度適中的冷飲,一仰脖子咕嘟咕嘟的喝了下去,這感覺,真是爽極了!
“嗯,是的家主,我之所以晚上還來打擾您,確實是有事情要說。”
安伯點點頭,坐在了韓開對面,他拒絕了韓開遞過來的冷飲,表示自己年紀大了,不能喝這麼涼的東西。
“哎呀!安伯你說話就是跟我見外了,什麼叫打擾嘛,有事情你就跟我講好了。
來人,給安伯沏一壺上好的養胃八寶茶!”
韓開很是體貼,馬上一嗓子喊出來在練功房門口守候的傭人。
“是,家主。”
傭人得到指示,立刻去沏茶,安伯則表示了對韓開的感謝。
“說吧安伯,你找我來究竟有什麼事情?”
韓開喝著冷飲問道,他看安伯這樣平靜的態度,應該不是什麼太糟糕的事情才對。
“是這樣的家主,今天有包括王老在內的幾個集團元老來找我了,他們跟我抱怨您把他們都從集團清退去了。”
安伯直說重點,他過來就是解決這件事情的。
“哦,我還以為是什麼事情呢,原來您說的是這件事啊!
沒錯,我確實清退了幾個不中用的集團蛀蟲,就憑他們做的事情,我沒把他們送進監獄就已經是好的了!”
韓開聞言點點頭,但對此不以為然,他認為這是那幾個所謂的集團元老應得的下場,這個結果他都已經夠留情面了。
“家主說的是,這件事情您做的很對,也很有道理,他們幾位確實應該受到懲罰。
不過問題是,您這種雷厲風行的做法也有些極端和著急了,他們畢竟是鼎盛集團的元老,是當之無愧的老資格。
他們雖然不能再為集團做什麼貢獻了,可是他們還是很有實力的,這些年應該也培養了一些親信在集團高層之中。
您這樣做真的屬於不太給這幾位集團元老留情面了,要是他們趁機團結一致,再拉攏手下親信鬧事,只怕對您不利啊!”
安伯從韓開的不屑表情之中看到了意氣風發和殺伐決斷,但他還是要告知韓開這件事情不是想象的那麼簡單。
“怎麼?這話都是王老他們幾個跟您說的吧,他們這是在威脅我了?
還是說安伯您已經怕了他們的威脅,所以才過來找我,要我收回成命?”
韓開臉色一冷,目光變得銳利起來,他很氣憤這幾個集團元老不服從他的處罰決定,還敢威脅他,同時他也認為安伯不應該被這幾個人的威脅給嚇到,跑來找他說這件事情。
“家主,年輕氣盛是好事也是壞事,好的一面它可以讓您自信從容的面對問題,但壞的一面也會讓您迷失自我,或者高估自己的實力。
我就直說了吧,幾位集團元老的話是威脅,但也是事實,如果您真的逼迫他們太狠,往往會適得其反,搞的他們奮起反抗。
您現在根基尚淺,還沒有什麼親信部下忠心護主,所以您可能無法有效應對他們的反擊,這會導致鼎盛集團內部陷入混亂無序的狀態。
其次,如果您作為韓家家主,跟集團的元老發生爭端,這傳揚出去,也是一個笑柄,還有可能被我們的競爭對手瞅準機會,趁機攻擊韓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