瞬間後退三步貼近大門,洛天書已經做好了隨時逃命的準備,而比企谷則是直接閉上了眼,一副視死如歸的表情。
這傢伙已經放棄掙扎了嗎?
“......算了。”
瞧見兩人那觸電般的反應,平冢靜也無語地把剛剛從掏出來的鐵拳又放回了口袋裡。
“給我重寫。”
最終她下達了這樣的判決。
“可是,暑假都已經結束了,這還能怎麼改?”
“別告訴我一個暑假你們都沒有出過一次門。”
“......”
把面前的兩張報告紙一推,平冢靜擺出了送客的態度:
“給你們一週的時間,至少要改到讓我滿意為止。”
“......哦。”
還是老樣子啊,大魔王果然不是那麼好應付的傢伙。
拿著自己的調查表走出了教師辦公室,看著身後關上了門跟上來的比企谷,洛天書沒好氣地問道:
“為什麼你也被‘傳訊’了啊?”
每一次被平冢大魔王叫到辦公室,洛天書都有種被審問的錯覺,所以他從來都不認為這樣的情況可以被稱為“談話”。
用“傳訊”明顯更合適,因為感覺他們莫名其妙地就成為了和罪犯同地位的存在。
“你那是什麼口氣,你不也是一樣嗎?”
“才不是啊。”
洛天書翻了翻白眼。
“如果不是因為你的關係,我又怎麼會被教訓。”
“這什麼邏輯?”
“比企谷,用你那腐爛的大腦好好思考一下,要不是因為有‘共犯’的存在,大魔王怎麼會刻意針對我們?”
洛天書表情鬱悶地說道:
“如果只有一個人的話,這件事肯定很好就糊弄過去了。”
“你傻吧。”
比企谷的死魚眼沒有絲毫波動,甚至還想笑:
“平冢老師怎麼可能是那麼簡單就可以敷衍過去的傢伙。”
“不試試怎麼知道?”
攤攤手,洛天書表示無所謂。
“一個人的話,可能會被教訓,但不一定會被針對,可兩個人的話,必然會倒黴。”
“這是理想論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