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子辰身體裡來自六級魂獸赤炎麒麟的可怕氣息,頓時一下子散發了開來,讓他就好似是一匹從原始時代的走出來的真正麒麟一般,一股強大而不可阻擋的氣息猛然朝著韓立衝了過去。
“都™給老子滾開!”
在冷子辰身後,冷府的護院和侍衛頓時一起向前踏出一步,一雙雙充滿殺氣的眼神盯著韓立等人。
韓立看著眼前的場景,臉上帶著一絲的不屑道:“怎麼,難道你們以為我京都府沒有人嗎啊?”他轉扭過頭眼面帶寒霜的對著京都府的衙役和牢頭他們,大聲喝道:“你們這群廢物,還在這裡傻站著幹什麼?沒見有人要硬闖京都府大牢嗎?把他們統統給本座拿下!”
牢頭和京都府的衙役門此時面面相覷,臉上帶滿了尷尬,身為皇家的人,他們不能違抗上級的命令,他們這些在京都城屬於最底層的人物,自然不可能和冷府有什麼聯絡,更不可能因為冷府而違抗上級的命令。
而冷子辰這邊,人家衙役才救了自己的秘密,正是欠人情的時候,也不能動手啊。
兩邊這會陷入了僵持,冷子辰此時心裡面怒火沖天,現在恨不得把韓立給生吞活剝了!
。。。。。。京都城籍家
籍紹榮此時臉色沉重的坐在屋子裡面,他對面坐著的是已經換了一身勁裝的冷琅。此時屋子裡的氣氛異常的壓抑。
沉寂了半晌,籍紹榮才緩緩地說道:“元帥這事您看怎麼處理?”
冷琅不懂聲色,盯著籍紹榮問道:“我想知道你的想法?”
聽到冷琅反問,籍紹榮並沒有回答,而是說道:“今天街上欺辱三小姐的那對男女此時就被我關押在京都府的地牢裡,但是大公子想要進去拷問基本不可能。
因為大公子不是京都府的人,就算是我親自下令讓大公子進去地牢,韓立也肯定會以程式不對,以及京都府以外的人進入地牢不合規矩等等,拒絕我的命令的,那韓立乃是武家的人。”
冷琅聽到這裡微微的一點頭道:“怎麼,那意思我的孫女就白白的被人欺辱了?”
籍紹榮沉寂了半響,忽然站起來去到書架旁把京都知府的官印拿了過來,放在了桌上,盯著看來半天,眼神裡透露出一絲的回憶,和些許的遺憾,隨即深深的吐了一口氣。隨即摘掉了象徵著自己二品官員的官帽,放在了官印旁邊。
“元帥,現在只有一個辦法,我現在親自過去,讓衙役開啟牢門,把大公子放進去。”
冷琅面無表情地說道:“你可要想清楚,你要是真的這樣乾的話,那明天的京都城知府這個位置,可就和你沒有任何關係了。”
籍紹榮笑了笑,指著桌子上的官印說道:“要是沒有老帥,我籍紹榮現在還不知道是死是活,我能混到今天這個位置,少不了老帥您的提攜,如今冷府需要我的幫助,為了冷府,這官位,我籍某不要也罷。”
聽到這裡冷琅還是不動生色的問道:“那你心裡清不清楚你要是丟了這個官位,意味著什麼?
陛下本就想打壓冷府,你這次和陛下對著幹,陛下一定會把對冷府的怒火牽扯於你,以後你斷然再也不會有官復原職的機會,只能做一個平頭老百姓。
現在對你言聽計從,千方百計想讓你迴歸家族的籍家,還會以前一樣肆意欺負你的母親,你的妻子、孩子!就像當年他們對你的那些侮辱,你的母親都多大歲數了,你忍心讓她在受到欺負?還有你的妻子,你難道就任由別人欺辱嗎?
你在京都府當差的那幾年,在京都城一定也得罪過不少人,一旦你失去了往日的權勢,你的那些仇人肯定會千方百計的對付你,他們可不是和籍家一樣簡單的羞辱一下就完事了,他們可沒有那麼好說話,到時候不光只是你,你的家人隨時都會面臨著死亡!你確定還要那麼做?”
聽到這裡,籍紹榮的臉色逐漸變得痛苦起來。幾十年前自己和老母其受到的屈辱的日子,直到現在依然是內心最深處的傷。
他的心裡很清楚冷琅說的都是事實,他只要一旦沒了現在的這個位置,絕對會回到以前的那種日子,之前籍家幾度勸自己迴歸家族,自己都不為所動,搞得籍家對自己記恨不已,自己要是真的沒了權勢,那籍家絕對會瘋狂的報復自己和他的家人,再加上自己在官場上得罪的那些仇人,自己這一家人能不能活下來都是個未知數。
一想起自己的老母親,和自己才剛上學堂的孩子,要遭受到那種屈辱,籍紹榮頓時痛心不已!
籍紹榮低著頭內心複雜的思考著,冷琅沒有言語,只是在旁邊看著他。
半晌過後,籍紹榮終於把頭抬了起來,臉上帶著無奈和滄桑:“元帥您說的這些我都知道,我心裡也很害怕,但我籍紹榮現在雖然權勢滔天,但依然是當初您認識的那個籍紹榮,這點這麼多年來從未改變,以後也一樣,我要是為了自己的私利不那麼做的話,就算權勢滔天照樣也是痛苦,而且這事讓我母親知道的話,他也不可能認我這個兒子!”
冷琅此時鋼鐵一般的眼神裡面,終於露出了一絲欣慰的笑容。
籍紹榮忽然灑脫一笑,整個人頓時變得輕鬆了好多:“他媽的,老子之前在天峰城買了一個農場,用的別人名字買的,大不了老子連夜攜家帶口往那跑去,我就不信了,他們能有天大的本事,找到那個犄角旮旯裡面?”
冷琅附和的點了點頭,隨即站起身來走到了籍紹榮的跟前,有些欣慰的笑著道:“我就知道我冷琅這輩子看人不會看走眼,小籍你真的不錯,但恰恰因為這樣,我就更不能讓你受到這件事的牽連了。。。。。。”
籍紹榮還沒反應過來這句話是什麼意思,脖子上就被人重重的擊打了一下。冷琅的佩刀上厚厚的包著一層棉布,顯然這事是老帥早有打算!頓時眼前一黑倒在了椅子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