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醒了?”上爻不一會回過頭看著魏清俊。
魏清俊頓時書甩甩頭,待看清楚是上爻的時候,馬上從床上起身,但是他醉酒了,根本走不穩路,只走了兩步,便步子一虛,差點倒在地上。
“上爻姑娘……我我我,我不是故意的。”魏清俊要解釋他只是暫時性的醉酒。
可是現在醉的厲害,所以心虛。
“沒事,魏家公子,等過一段時間就好了,心裡即便是再多的傷也會好的,會結痂的。”上爻安撫道。
魏清俊一愣,他沒有搞錯吧?
居然能得到上爻姑娘的安撫。
但隨即想到支離破碎的家庭,魏清俊只想哭,想哭卻又只能忍著,最終眼裡迅速了紅血絲。
“魏三…..”上爻有點不知所措。
昔日那個瀟灑的男子,此時不忍卒讀,上爻唏噓不已。
“我沒事,多謝上爻姑娘,我要走了。”說罷魏清俊站起來跌跌撞撞要離開此處。
上爻看著魏清俊的背影,嘆息一聲道:“坐下來喝喝茶吧。”
魏清俊一愣,抬著的腳步頓時停止。
他看過去,從上爻的身上看到了端莊和美好,也看到了自己的支離破碎。
他的一切都是白鳳柔給的,隨著白鳳柔的消失,他自己啥也不是。
“不用了,我要走。”
說罷魏清俊跌跌撞撞的出門。
外面風雪很大,但是魏清俊穿的很薄。
上爻有點頭疼,若是沒有遇到該多好。
她只能對翡翠道:“把我的披風拿出去給他。”
“可是姑娘,您的披風是新的,還是貂皮的,這樣送給一個陌生男子合適嗎?”翡翠不太敢。
“為何不合適?現在就給他,趕緊去。”
翡翠只好拿著披風迅速鑽入風雪之中,遞給了魏清俊。
時間過去的很快。
即便是冬季很冷。
露珠死了,曹有為死了。
在京城的袁培林冷的瑟瑟發抖。
曹有為是他最大的依靠。
因為曹有為的撐腰,他從蕪湖書院到了如今的梧桐書院。
從梧桐書院出去的人是皇上的人,即便是官位不是很大,但是他唯一的自由就是可以選擇。
因是曹有為的人,曹有為是炎熔的人,袁培林自然也是炎熔的人。
他袁培林的退路應該很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