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在騙人吧?
肯定不是準備好。
白鳳柔急忙進去屋子看了一下,曹師爺所謂的準備的確是準備啊。
被子是單薄的,夏涼被。
床鋪梆硬,不能躺。
所謂的炭火,就是一盆火,裡面只有劣質的幾根木炭,火星子四濺,噼裡啪啦的,還冒著濃煙。
所以是夢裡的準備,扯淡的準備。
白鳳柔心裡暗罵了好一會,不過她有軟肋在手。
此時不能和曹師爺撕破臉。
她依舊轉身對曹師爺深深福身 道:“多謝曹師爺,這是一點心意,不成敬意,我祝福曹師爺念念有今日,歲歲有今朝,永遠年輕, 永遠都是大人身邊的頭號人物,以後必然會跟著大人一路攀上,家裡的老人健康長壽,孩子讀書厲害,家裡的一切安詳太平, 曹師爺是最好的。”
此時白鳳柔甘願做一個暫時的舔狗。
畢竟魏白花和芸娘在曹師爺的手裡。
她若是把人給得罪了,人家現在就去找魏白花和芸孃的麻煩。
所以還是舔,跪下來舔。
雖然有嗲折辱,但是她一個婦人,不必在乎那麼多,芸娘和白花太重要了。
曹師爺……
這特麼的還是不是白鳳柔啊?
“你還是不是魏家夫人?”曹師爺問道。
白鳳柔深深呼吸一口氣道:“是啊,我是曹家夫人,我之前對曹師爺的大不敬都是我的錯,我現在別無所求,就希望曹師爺可以永葆年華。”
曹師爺……
身邊的幾個管家和下人聽了之後,直接覺得辣眼睛,拉耳朵。
如此違背心意的話,白鳳柔說起來不帶停頓的。
既然白鳳柔都主動低頭了,曹師爺也不好把事情做得太絕。
回去的路上身邊的幾個婆子問道:“那兩個該如何對付?”
“一個年輕女子,一個小女娃,在一起就在一起了,不管她們,不要讓她們餓死就行。”曹師爺最終還是疑問白鳳柔的拍馬,從而放了魏白花和芸娘一馬。
白鳳柔在後院,捯飭了一下窗戶。
“破成這個鬼樣子,到了晚上那還得了,屋子都要成篩子了,坐在裡面和在外面吹風沒有任何區別,淦!”自言自語了一會。
白鳳柔還是從空間之內把錘子和釘子全部拿出來。
還有一些不透風的窗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