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幫我解鎖啊。”
“我沒有鑰匙啊。”
“老孃,我難受。”
“我也難受啊。”
“老孃,你不愛我了?”魏清俊此時黏膩的不行。
以前也沒有這麼肉麻,咋現在像孩子一樣?
白鳳柔哭笑不得道:“我怎麼會不愛你呢?我要是不愛你,就不會過來了。”
“老孃,我想死你了,抱抱我好嗎?”
他想靠在白鳳柔的肩膀蹭一下白鳳柔的溫度。
白鳳柔立馬道:“不要啊,此時不適合,周圍還有人呢。”
陳海林幾個馬上轉身,裝作看不到白鳳柔和魏清俊。
人家母子的相處方式歎為觀止,太少了, 十幾歲的少年,居然這麼黏老孃,少見。
“老孃……”於是魏清俊哭了。
白鳳柔腦殼痛,只好對陳海林道:“你過來一下。”
陳海林指著自己跑過去。
“你把魏清俊的頭拖著,給他好好休息一下,歪脖子了幾天幾夜, 再歪下去頭都要掉了。”白鳳柔語不驚人死不休。
陳海林急忙幫魏清俊把頭扶著。
魏清俊…..
白鳳柔則坐在魏清俊的身邊等待陳一拿鑰匙過來。
與此同時,回去京城的祁連和陳默著著急萬分。
從未看過他們淡然的臉上,有如此倉皇著急的時刻。
“ 祁連王,陳世子爺,上爻姑娘的確不知所蹤,在屋子找了好久,只發現了這一封信箋。”一個侍衛把信箋遞上去。
祁連王要伸手,陳默也要伸手,一時之間不知道該怎麼拿。
“ 你看吧。”祁連把手縮回去對陳默道。
陳默嘆息一聲道:“還是你看吧。”
“不用了,你看。”祁連最終退了三步之外。
陳默嘆息一聲道:“那行吧,我看看。”
於是開啟信箋,掃視了一下里面的字眼,隨即陷入了深深的沉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