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轉眼就看見袁培林跟曹有為下車,正陰冷的瞅著芸娘,雖然他們二人什麼話都不說,但是眼神不帶善意,看著就可怕。
白鳳柔只覺得自己的腳底都在冒汗,太可怕了。
“不行,我要想法子。”白鳳柔還是要出去。
“你要想什麼法子?”
“我去找趙成。”白鳳柔如今能想到的法子只有趙成了。
“趙成是祁連王的人?”魏誠誠問道。
“對。”
“你用人家的侍衛?”魏誠誠問道。
他想不通白鳳柔居然和祁連王的侍衛關係那麼緊密。
這樣下去,時不時假以時日,她可以原諒祁連王?
白鳳柔無奈道:“我知道你的心思,可是目前沒有法子,跟著我一起去吧,祁連王也好,趙成也好,陳默也好,都知道我是你老孃,知道我們多少人到了這個城,只有曹有為和袁培林他們不知道你大哥三哥他們,這一點祁連王他們還是給我保密的,現在我也沒有法子。”
從一開始進這個城,一切都有邏輯,理的清楚了,並給空穴來風。
魏誠誠稍微一揣摩,盛佳那個晚上,人家必然把魏家的底細都給摸清楚了。
所以他們現在做的一起都是透明的。
該死,就好似自己的一切都被人給掌握,該死的挫敗感。
當務之急,白鳳柔帶著魏誠誠找到了趙成,然後迅速去找祁連王。
如今要見祁連王容易多了,白鳳柔也不會白白讓人家幫助。
帶了兩塊金疙瘩,見到祁連王就把金疙瘩往人家桌子上一放。
“不要拒絕,我在鄉下有錢,求你辦一件事,馬上,幫我我的老大他們。”白鳳柔對祁連王直截了當道。
祁連王……
“我求求你,這一次你幫我,我也不跟你叫甩鍋了,我們一筆勾銷可以嗎?”白鳳柔恨不得給猶豫的祁連王下跪。
魏家是她的底線,是她的軟肋。
在外面她囂張,足智多謀,但是面對魏家,她可以狼狽不堪,給人跪請都可以。
魏誠誠也急忙道:“白鳳柔說的也是我想說的,懇請祁連王相助,以後必然感激不盡,且馬首是瞻。”
祁連 還未來得及說話,就被陳默一拉把著衣衫道:“走啊, 趕緊的。”
祁連跟隨著陳默一起去了街頭。
白鳳柔則雙腿發軟,再跟著魏誠誠回去了原來的地方,隔著窗戶看著街道的一切。
此時芸娘正看著胳膊上的傷,淚珠兒一串串的滑落。
“好疼,阿孃給我吹吹。”芸娘把小手湊上 劉翠鳳的面前。
劉翠鳳吹了一會。
魏元洲則被袁培林攔著的。
“知道我是誰嗎?知道我的世叔是誰嗎?不就是被馬車給擦了一下?還想著讓我們道歉,那麼也配?”袁培林在白鳳柔那邊受得氣無處發洩。
現在魏元洲一家給撞上去 ,自然成了出氣筒。
魏元洲嘆息道:“這位小公子,我們一家三個就是普通老百姓,小女是我們全家的心頭寶,被擦傷了必然很痛,我們也沒有其他的意思,就是想侍衛給我們道歉就是。”
魏元洲覺得並未無禮要求。
“道歉?不雅說我們的侍衛不會給你道歉,就是我們一條狗把你們賤人丫頭給咬死了,也是你們活該。”袁培林戾氣沖天道。
曹有身邊的熱鬧很多百姓不敢看, 更加不敢插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