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翠鳳的靈魂都好似瞬間被震了出來,糟糕,她要躲起來門,芸娘可以第一時間把她認出來,即便是戴著面紗。
可是往哪裡躲?
看了一下,有一個櫃子,她立馬躲在櫃子後面,然後給驚訝的魏元洲做了一個噓的手勢。
緊接著芸娘就鑽進屋子,手中拿著一個青色的大蛐蛐,對魏元洲道:“魏家大叔,這個蛐蛐看起來好有力氣, 我剛才找了好幾個其他的蛐蛐跟它鬥爭,但都是這個蛐蛐贏了,這個蛐蛐好棒。”
小孩子的天性暴露無遺。
魏元洲早就把湯擱在另外一邊了。
伸出手就一把抱著芸娘,寵溺無比道:“那還是你厲害。”
“我又不是蛐蛐,魏家大叔,我不厲害的。”
“你比蛐蛐厲害的多。”
“真的?我比蛐蛐厲害?”
“是真的,你看看你,玩的滿頭大汗,來,我給你擦一下。”
魏元洲隨手就拿著一塊乾淨的毛巾,仔細幫芸娘擦拭,臉上和額頭,他擦拭的十分認真和熟悉,擦著芸孃的時候,就好似捧著稀釋珍寶。
劉翠鳳驚訝的嘴巴都合不攏。
她沒有看錯吧?
魏元洲對芸娘有如此溫和的一面?
不知道怎麼回事,劉翠鳳的眼裡直接大顆大顆的淚水往外面翻滾。
她感慨萬千,她欣慰現在的芸娘裡裡外外都透著一股子嬌憨的味道,這才是孩子啊。
“魏家大叔,我們外面停著轎子,是不是家裡來客人了?”
“是啊。”
“客人在哪裡啊?”
“……啊,這?”魏元洲不好回答了,他也不知道怎麼回事,鳳夫人非要躲起來。
“沒事了,我再跟著白花姑姑去玩,魏家大叔好好休息。”
“嗯。”
芸娘嘰嘰喳喳了一通,便迅速的離開魏元洲的屋子。
從櫃子後面出來的劉翠鳳滿臉都是淚痕,為了避免被魏元洲懷疑,她無奈道:“看到這個孩子,我就想到我的孩子,也這麼大,只是現在不在我的身邊,跑著去找她爹她阿奶了。”
魏元洲……
為啥覺得這個說辭有點奇怪?
“那沒事了,多謝你給我煲湯。”
魏元洲有時候覺得自己中邪 ,奇怪,他才認識這個婦人多久啊,咋就那麼上心呢?
而且這個婦人還是成婚過的,並非那種少女。
但是他就寧願看鳳夫人多一些,也不願意看趙嬌嬌多一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