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清俊皺皺眉頭,無奈的看著白鳳柔道:“你對大哥不好我還可以理解,畢竟不是親生的,你雖然沒有直接當面磋磨四弟,但是你那個時候把他當做不吉利的東西,在背後說他是災星,會給家族帶來災禍的,甚至是我還記得你有一次把他擠踹水裡,也不知道你是不是故意的,對了,老孃,你一直都神神叨叨的,說他會連累整個家族,斬頭啥的。”
當時魏清俊也搞不懂。
此時魏清俊把事情說出來,被魏誠誠給冷嗤一聲。
白鳳柔一拍自己的腦門,心裡罵道:“白鳳柔啊白鳳柔,你丫的給我搞這麼大的坑幹啥?你的老四不能得罪啊,不能得罪啊,我的媽啊。”
白鳳柔想了一下,找了另外一個樹墩坐下來。
一個人一個樹墩,魏清俊站在中間,一副添油加醋的樣子,此時恨不得讓白鳳柔和魏誠誠打起來給他助興。
“魏誠誠…..你告訴我…..怎麼才願…..跟我回去?”白鳳柔決定耐心把這個冷血的少年給拉扯回來。
魏誠誠抱著胳膊,一副厭世而又冷漠的樣子,他道:“如果你把你和陳一說的話告訴我,我可以勉為其難的回去一次。”
回去一次,看一眼,然後徹底的和整個魏家決絕。
再多年後皇帝的侍衛們殺進,滅了半個村子。
白鳳柔頭皮有點發麻。
“可是我……發誓了…..”
誓言算個屁啊,白鳳柔不擔心,關鍵這是魏誠誠給她挖的坑,她若是把陳一的事給說出來,魏誠誠會更懷疑她,必然打破砂鍋問到底她怎麼知道的。
若思不說,這祖宗絕對不會回去。
這該如何是好呢?
白鳳柔想了好一會,有了,然後笑嘻嘻的看著我魏誠誠道:“我是看見……陳一脖子…..”
“他脖子怎麼回事?”魏誠誠好奇問道。
“有草莓痕…..不是很新……..是跟女人……好了一場…..”此時也貌似描述一些少兒不宜的東西才是最好的。
三天前晚上,陳一和知州妾室在一起鬼混,發現外面有人經過,仔細調查之後,發現是魏誠誠。
陳一還以為魏誠誠看到了他的絕密之事,所以才藉著魏誠誠小偷的罪名,非要給魏誠誠教訓。
其實魏誠誠是無妄之災,根本就沒有看見陳一和人家妾室鬼混!
都是書裡面狗血橋段,陳一和人家知州妾室在一起,若是被知州知道了,陳一會掉腦袋。
“草莓痕跡是什麼東西?跟女人好了一場關草莓痕什麼關係?”魏清俊一時半會沒有領會清楚,咋咋呼呼的問道。
反倒是魏誠誠終於抱著胳膊的手放下,眼神裡除了冷嗤還有一絲尷尬。
“被女人啃…..”白鳳柔翻了一個白眼對魏清俊道。
“哦…..我的天啊,有點刺激,那個妾室肯定好看吧,我聽別人說妻不如妾,妾不如妓,妓不如偷,偷不如偷不到?”魏清俊說起女子嘴巴就巴拉巴拉的,眼裡冒著精光,那叫做一個神遊。
“啪”的一聲。
白鳳柔一個小石頭丟到魏清俊的身上,伴隨著是白鳳柔的怒斥:“不要臉…..臭流氓…..”
“老孃,這不是您說的吧?我是順著你的意思延續的,你不能說是我錯了吧,你還打我?”魏清俊不服。
白鳳柔懶得搭理這個臭流氓,以後有得是機會收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