衛允晴不再說話,安予諾不經意低頭看她,她正專心致志給自己上藥,細心塗抹的同時還不忘輕輕呼氣,塗抹上去的藥膏被她這麼一吹,沁涼無比,心頭也為之一顫。
他一把奪過衛允晴手上的藥膏,背過身去,沉聲道:“剩下的我自己來,我的衣服被你剪壞了,去給我買件新的。”
“事兒真多!”抱怨完衛允晴便走出醫館,去了隔壁的成衣鋪,按照他的尺寸買了件新的。
“呼……”安予諾長長舒了一口氣。
燙傷藥已經被她從脖子塗抹到側腰,再往下可就有點少兒不宜了,她怎麼就沒一點矜持,就這麼想看,倒也不是不行!
安予諾使勁搖了搖頭,他這是怎麼了,一定是被衛允晴的傻氣給傳染了!
新衣裳買回來,他的藥也上完了,換衣裳時他特意將衛允晴攆了出去,衛允晴在藥鋪外詛咒這個忘恩負義的人。
回想剛剛給他上藥那一幕,兩人離的那麼近,他身上的溫度不用觸碰都能感覺到是熾熱的,指腹滑過那細膩的面板就如絲綢般,這哪是一個男生該有的肌膚!
她搓了搓手掌,後悔上藥的時候沒佔佔安予諾的便宜,自己什麼時候變得這麼純潔了,美胴本可玩弄於手掌間,她卻錯失了良機,不知道這藥鋪裡有沒有後悔藥賣!
安予諾換好衣服出來,衛允晴立即收起自己的慾求不滿,他們繼續往城外走。
韓雲昊澤焦急的來回踱步,眼看天就要黑了,還不見兩人歸來的蹤跡,正準備直接將馬車殺到城主府去,便見浩浩蕩蕩的車隊出了城,而遲遲未歸的兩人正坐在車頭。
車隊在韓元昊澤面前停了下來,衛允晴指揮著城主府的護衛們:“來來來,小心搬運,都放在這就行了。”
護衛們將車上滿載黃金的木箱全都搬到衛允晴指定的位置整齊碼放,韓雲昊澤拉著她到一邊問道:“這是怎麼回事?”
衛允晴沒心思先給他們解釋黃金的事,先把安予諾交給了他,“這事稍後再解釋,先給他治療,燙傷了!”
韓雲昊澤掃了一眼,剛準備施展治癒魔法便被安予諾拒絕:“不必,已經上了藥,沒什麼感覺,不用特意浪費魔力治療。”
熱鬧的搬運現場將路澄言和寡言的元蘅也吸引下了馬車,路澄言好奇的開啟了其中一個箱子,明晃晃的金子差點閃瞎了他的眼睛,“哇!這裡都是金子麼?晴姐姐,你們打劫了城主府?”
衛允晴攥緊了拳頭砸在他腦袋上,同時捂住他的嘴,小聲道:“你見過被打劫的親自送錢上門麼?是他們心甘情願給的。”
“姑娘,都搬完了。”護衛們累得上氣不接下氣,搬完了趕緊來報。
衛允晴不敢讓他們多留,將他們打發了:“多謝各位了,快些回去覆命吧!”
一輛輛空車又被運回城裡,背靠著實打實的金山,衛允晴的腰板都比平時挺拔了許多。
“你得意個什麼勁兒,若不是我深入城主府,哪有你賺錢的機會!”安予諾見她滿臉的得意外露,忍不住嘲諷。
有錢就行,不管他說啥衛允晴現在都充耳不聞,賠笑道:“嘿嘿嘿,主子您威武!”
“這麼多錢得花到什麼時候啊?”路澄言已經開始在腦子裡憧憬這些金子的用途。
衛允晴奪過他手中愛不釋手的大金錠子,扔回箱子裡,問道:“澤澤,這錢你是否能存得下?”
韓雲昊澤笑道:“小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