賀國舅轉身,不回頭,但還是扔下來了一句話:“過去的就算了,這段時間給我安分點。”
“還有,不許打君晏黎的主意!”
“知道了,大哥慢走。”賀斌目送著賀國舅走出營帳,不見了人影之後,眼眸染上了一抹陰狠。
與此同時,累得暈過去的君晏黎醒了過來。
她緩緩睜開眼眸,愣了幾秒鐘後,發現自己躺在容御懷裡。
容御整個人都是側躺著的,這會兒墨黑色的眼眸深邃似海。
深邃似海的眼眸裡面倒映著兩個小小的她。
“醒了。”
“嗯!”君晏黎聲音染上一絲酥軟,懶散。
容御望著她懵懵懂懂明顯還帶著迷糊的模樣,再聽見了她懶洋洋酥軟的聲音。
眼神略微暗沉了一些,冷冰冰的嗓音似乎染上了一絲低沉:“感覺如何?”
“哈!還好啦,就是多少還有點困,有點累。”君晏黎打了一個哈欠,下意識的往他懷裡蹭了蹭。
她只是找了一個略微舒服的姿勢。
但容御卻是整個人身軀為之一僵。
就連心跳都加快了。
“噗嗤!”
就在容御頗有些心猿意馬的時候,聽見了君晏黎低低的笑聲。
君晏黎微微仰起頭,一臉的笑意。
容御立馬強行用內力壓制下去一些因為邪念勾起來的心思,還有身體反應。
“阿黎笑什麼?”
“笑季扶蘇啊!”君晏黎稍微拉開了一點點距離,跟容御面對面的對視著:“季扶蘇也夠倒黴的,他剛剛學會針灸之術,我看他都還沒有來得及真正施展。”
“一下子就來了這麼高強度的針灸手術,他啊,不到明天晌午是沒有辦法下地咯。”
容御面無表情,但心裡卻是暗暗一驚。
“如此耗費心神嗎?”
君晏黎露出燦爛笑容:“對啊,容御,我第一次施展針灸之術的時候,只是一個小小的行針,我都昏睡了半個時辰。”
容御下意識的大手握緊了君晏黎的胳膊:“那阿黎你也先不要隨便下地,要什麼,本王來就是。”
君晏黎先是愣住,隨後有意逗逗容御:“那我,萬一要沐浴的話,容御也會幫忙嗎?”
“樂意至極!”容御一本正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