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錯。”
陳長生點頭：“和我們所瞭解到的歷史，完全一樣。”
“可是陳先生，這和你方才說的虛空之門，有關係嗎？”
小灰眨了眨眼睛問道。
“當然。”
陳長生點頭，道：“因為虛空之門，就是鴻蒙鼎碎片形成的。”
“……是這樣嗎？”
小灰錯愕。
“沒錯。”
陳長生說道：“因為鴻蒙鼎碎片中，蘊含著極其恐怖的能量，可以將位面世界之間的空間壁壘擊穿，形成一道兩個位面世界互通的虛空之門。
而這九州界，是諸天萬界之中心，存在的虛空之門，想必不會少。
你們黑市，又擁有龐大的情報網，現在，你卻告訴我你沒有聽說過虛空之門，你不覺得很奇怪嗎？”
小灰錯愕的張了張嘴：“陳先生，你說的，倒也有道理，可是，我的確沒有聽說過虛空之門。”
頓了頓，它又道：“既然你們是透過虛空之門進來這九州界的，那麼，那道虛空之門的具體位置，又在哪裡？”
陳長生搖頭道：“那道虛空之門，已經不存在了。”
“什麼意思？”
小灰困惑。
“因為那道虛空之門，已經被我收走了。”
陳長生說著，將一塊鴻蒙鼎碎片取了出來。
那鴻蒙鼎碎片上，浮現著一些極其神秘而又古老的花紋。
而那些神秘花紋中，則是蘊含著某種極其恐怖的能量，小灰只看了一眼，便是渾身巨顫，靈魂有種瞬間被擊碎了的感覺。
它大驚失色，急忙將目光移開，嘴裡叫道：“陳先生，你趕緊將這塊鴻蒙鼎碎片收起來，我承受不住。”
“你承受不住？”
陳長生錯愕，困惑的看向手中的鴻蒙鼎碎片，為什麼我感覺不到這塊鴻蒙鼎碎片上存在的能量？
在我看來，它跟一塊普通的破瓦片沒多少區別，僅僅是厚了一點，有一些什麼的花紋。
“好吧。”
陳長生將鴻蒙鼎碎片收了起來。
“呼……”
小灰這才鬆了口氣，滿臉古怪的看了陳長生一眼：
這位陳先生，還真是恐怖到極點啊，鴻蒙鼎這種天地第一瑰寶的碎片，拿在他的手裡，竟然跟拿塊破瓦片一樣，一點感覺都沒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