灰猴妖王愣了一下，隨即也是牛脾氣上來，衝著血幕齜牙咧嘴：“本王叫個蛋！”
“你說什麼？”
莫山舵主簡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灰猴妖王竟然這樣吼自己，想死嗎？
“莫山舵主，你什麼都還不瞭解，就將一切都怪罪到我的頭上，我看你是老糊塗了吧？”
“你……”
“我什麼我？”
灰猴妖王被莫山舵主無緣無故訓斥一頓，心中也是大為惱火：“無桑老人早就死了，我上哪叫去，叫個嘚兒啊？”
“什麼？”
血幕上的莫山舵主，頓時劇烈一顫，臉色一下子變得異常難看：“你灰猴妖王，你說無桑老人死了？這是真的嗎？”
“當然是真的了！”
灰猴妖王冷哼：“這種事，都還有開玩笑的？”
“你怎麼不早說？”
莫山舵主沙啞的嘶吼一聲。
灰猴妖王呼吸一窒：“……”
尼瑪！
剛才你給了我說話的機會嗎？
並沒有！
血幕中，莫山舵主顯然無法接受這個事實，怔在那裡失魂落魄。
前面已經說過了，無桑老人是他極為信任的一個人，在灰猴妖王失手之後，他才會派無桑老人前往。
結果，灰猴妖王現在卻告訴他，無桑老人已經死了。
這是真的嗎？
好一會兒，他才從失魂落魄中回過神來，咬牙一字一頓的道：“灰猴妖王，你好好說說，無桑老人到底是怎麼死的？”
灰猴妖王略微組織了一下語言，這才冷哼道：“莫山舵主，我都不知道你派來的無桑老人，到底是幹什麼吃的，哼！”
莫山舵主怔住：“……”
“馬德，本王再怎麼沒用，至少也活到現在啊。”
灰猴妖王繼續說道：“可是無桑老人呢，一來到這裡，什麼都沒做，就直接掛了，愚蠢，簡直比豬都愚蠢！”
“灰猴妖王，你這麼說是什麼意思？”
莫山舵主神色一冷：“你說無桑老人比豬都愚蠢，他是我派過來的，那你豈不是在說我比豬都愚蠢？”
“不敢不敢！”
灰猴妖王急忙擺了擺猴爪子：“你是黑市的分舵主，我怎麼敢說你比豬都葉愚蠢呢？”
它的心裡，卻是暗爽不已。
這老不死的剛才上來就將自己訓斥一頓，現在自己終於報復回去了，爽！
“哼！”
莫山舵主冷哼一聲：“你繼續說，無桑老人去到端陽鎮之後，到底發生了什麼事？”
灰猴妖王說道：“他來了之後，就一直潛伏在這端陽鎮，等待長生書店開張，然後準備在長生書店開張之日出手。”
“這並沒有任何問題，正常策略。”
莫山舵主徐徐點頭：“你繼續說。”
“長生書店開張之日，門口圍了大群購買《西遊記》的人，無桑老人夾雜在人群中，慢慢朝陳長生父女靠近，準備拿住陳長生的女兒陳蝶兒，以此要挾陳長生，逼他教出十方煉獄。”
“這還是沒有任何問題，完全屬於正常策略。”
“正常策略個屁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