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我滾,這就滾!”
天舞嬌笑不止,心情舒爽到極點。
老東西,讓你殺老孃的豬,哼哼,氣死你!
目送著天舞離開主殿,公良伯怔在原地,老軀依舊在劇烈的顫抖著,腦海之中,彷彿著了魔一樣反覆浮現起《臥絲竹》的內容:
我是豬,我是豬,我是一隻大蠢豬……
根本控制不住。
“啊!天舞你個賤人,竟敢指使那位陳公子,如此羞辱我,死,老夫一定要你死!”
公良伯如同受傷野獸,嘴裡發出沙啞的嘶吼。
這一刻,他真的對天舞起了殺心。
他發誓,到時候,一定要以最殘忍的方式,將天舞殺死,以解心頭之恨!
……
天舞來到四合院,心情舒爽的找到陳長生,尋問道:“陳公子,之前你贈送了一首《臥絲竹》給宮主,那到底是一首怎樣的詩?”
對於那首《臥絲竹》的內容,她好奇死了。
那到底是一首怎樣的詩,竟然能夠將公良伯氣成那樣。
“哦,就是我隨手一寫吧了。”
陳長生淡笑道:“臥絲竹,臥絲竹,臥思一枝大春竹。臥絲綠,臥絲綠,臥思一枝大春綠。臥梅又聞花,臥枝繪中田,莫吻臥石水,臥石大沙壁。”
天舞怔住:“好有意境的詩?”
“好有意境?”
陳長生愕然:“天舞,你再體會體會。”
天舞困惑,沉吟片刻,頓時十分不淑女的狂笑起來:“哈哈哈哈,陳公子,你這也太損了吧,竟然這樣罵他是豬,驢,大傻逼,難怪他會氣瘋了。”
“損?”
陳長生聳了聳肩膀:“禮尚往來罷了,他藉助一塊金玄木,整整坑了你三百萬金幣,我以一首《臥絲竹》羞辱他,很公平。”
“羞辱的好,羞辱的妙,真是大快人心!”
天舞笑得前俯後仰,胸前那具備相當規模的兩團,晃動不已。
陳長生的目光,不受控制的落在那兩團上。
“咕嚕~”
他喉結往上輕竄了竄,隱晦的嚥了咽口水。
日!
誘死人不償命!
天舞好不容易止住嬌笑,這次正色說道:“陳公子,公良伯雖然是東宮宮主,但卻是個睚眥必報之輩,如今你如此羞辱他,我擔心他日後會尋機報復。”
“無所謂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