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了主殿,陳長生再也憋不住,仰天大笑:“哈哈哈哈……!”
“陳公子,我實在想不明白,你為何要突然送一首詩給公良伯?”
血魔老祖不解道:“他還如竹般高風亮節?狗屎吧!”
“老魔,那首詩上,我到底寫了什麼,你再念念看。”
陳長生大笑道。
血魔老祖困惑,念道:“臥絲竹,臥絲竹……我是豬,我是一隻大蠢豬……”
他愣住了,隨即狂笑起來:“哈哈哈,陳公子,你這也太損了吧,竟然這樣罵公良伯是豬,是驢,還是大煞筆!”
“他們本來就是豬啊,不然怎麼這麼明顯,都看不出來呢?”
陳長生搖頭笑道。
難得戲謔一次人,他的心情,也是大好。
……
主殿內。
公良伯,霓長天,公孫同陽,桂汪,方景明五人,此時,還站在陳公子做的那首《臥絲竹》之下,認真研究著。
“不得不說,那個廢物,玩物喪志還真讓他玩出了一些門道。”
霓長天嘆道:“臥絲竹,臥絲竹,臥思一枝大春竹……這意境,多高啊。”
“是啊。”
公孫同陽點頭附和:“僅這字,就表現出了相當的書法功底,還有詩的意境,實在是高。”
“嗯哼,那廢物不僅肚子裡有些墨水,還十分懂得拍馬屁。”
公良伯淡笑道:“不得不承認,他的這一記馬屁,拍得我十分舒坦。”
他話音未落,卻又猛然呆住:“道統,我竟然在這首《臥絲竹》上,真的感覺到了道統。”
“道統?”
霓長天,公孫同陽,桂汪,方景明四人,皆是一怔,急忙凝視之。
只見,那《臥絲竹》上,透發出無比磅礴的道統,宛若是汪洋大海一般,朝他們呼嘯而來。
陳公子的筆墨,一個字,就蘊含著可怕的道統,而這首《臥絲竹》,足足幾十個字!
“啊!”
公良伯,霓長天,公孫同陽,桂汪,方景明五人,皆是慘叫,根本承受不住那《臥絲竹》上透發出來的磅礴道統,被齊齊轟飛。
五人狼狽不堪的從地上爬起來,皆已經是七巧噴血,模樣相當的慘烈。
“那位陳公子的這首《臥絲竹》……”
方景明心臟狂顫:“他,難道是一位蓋世高人?”
公良伯,霓長天,公孫同陽,桂汪四人,愣在那裡面面相覷,心中駭浪滔天。
隨手作的一首《臥絲竹》,竟是蘊含著如此可怕的道統,將他們五人都直接重創了。
“不可能!”
桂汪又狼狽又震怒:“他如此年輕,怎麼可能會是蓋世高人,必定是某種邪術,從這首《臥絲竹》中,透發出來的,並不是道統,而是可怕的邪氣!”
邪術?
公良伯,霓長天,公孫同陽,方景明四人,愣在那裡面面相覷。
“有可能!”
公良伯點頭:“若說一個二十歲左右的毛頭小子,隨手作一首詩,其蘊含的道統,便可將我們擊成重傷,絕不可能。”
“我也不信!”
霓長天,公孫同陽,方景明三人,也都是搖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