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兄弟們,撤了。”有人高呼一聲,馬幫的人齊齊掉頭,整頓好隊伍,往回緩慢的回程。
於浩和白烈並排而行。
“白烈大哥,他們是什麼人?”於浩問道。
“胡族人,不過他們並不屬於夏國人,他們是匈奴國的人。燕子坡下西北方向十萬公頃的地盤,就是匈奴國的領土。他們一直想要佔領雁蕩山。”
“只要他們匈奴國能攻佔這塊地方,那麼他們可以憑藉雁門關,吞噬夏國西北的地盤。”
“原本大西北都是西北尉的地盤,邊防也是西北尉負責的。若是在古代,我們馬幫就是佔山為王的悍匪,是朝廷要消滅的物件的。”
“西北尉為什麼會放心讓我們佔據雁門關這一重要的地方?因為他們看上了我們莽族強大的戰鬥力。”
“西北尉和我爺爺當年簽下了條款,馬幫可以養戰鬥力。不過要抵禦西北的匈奴國的胡族馬匪。”
“其實在西北尉眼中,小小的匈奴國不堪一擊,像匈奴國這種兩三千人的衝鋒,西北尉最多三百個人,就可以全滅對面。”
“但是胡族人狡猾的很,西北尉不想分精力對付這些咬人不致命有痛癢難當的馬匪,所以就讓我們馬幫來對抗燕子坡下的馬匪。”
白烈解釋道。
“所以你們馬幫是持證上崗,合法的土匪。”於浩笑了笑說道。
“對,你這麼說完全有道理。”白烈說道。
“那西北尉為啥不把匈奴國滅了?”於浩問道。
“哈哈,匈奴國地勢複雜,氣候嚴寒,想滅了他們,就如同滅了匈奴國境內的螞蟻一樣難。”白烈哈哈一笑說道。
“你不都說了胡族馬匪不堪一擊?”於浩好奇。
來到西北,於浩這才看到了江湖勢力和廟堂之間也有著千絲萬縷的聯絡。
有江湖就有廟堂,有廟堂的地方,同樣也有江湖。
“匈奴胡族人口百萬,凡是青壯年,不管男女,都可上馬一戰。能戰者,不下於三十萬。西北尉滅得了胡族三十萬騎兵馬匪,滅不了他們不向夏國屈服的心啊。”白烈說道。
白烈思索了一下,接著說道:“不過他們倒也聰明,每一次來犯,只進攻燕子坡。他們肯定不敢繞開雁蕩山的範圍,去攻打其他地方。那樣一來,他們就真的和西北尉剛上了,那就是去送死了。我們馬幫五千人,可不是吃素的。他們真若是能打上雁蕩山來,我還巴不得呢。”
於浩大概明白了,山下的馬匪,和山上的馬幫,互相當成是磨刀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