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德彪一聽張山這麼說,覺得這種事情絕對是可能發生的,但是現在擔心也沒有用了,以前在修羅國所有人都可以避開這些問題不想,可是前面馬上進入了東昌府,以前的一些事情不管結果好壞,都要做一個了斷,李德彪腦袋裡同樣出現了四個字“如意賭坊”
車隊緩緩而行,四個人坐在車內抱著酒罈子,各自想著心事,一時間大車上鴉雀無聲。
東昌府知府王貴在城門口迎接他們,李德彪很奇怪,一個知府怎麼可能屈尊來迎接一個商隊?
車隊被安排住進了驛站,這裡一般是進京的官員的住所,李德彪和李威的面容現在多少都有些改變,同知趙訊和班頭宋鐵居然沒有認出來他們,也許認出來了,可是沒有敢說。
白陽被知府王貴拉去喝酒,估計是要商量在東昌府開“白寶昌”的分號。
白素去了城東看鋪子,李威去了城隍廟,張山去了桃花巷回家,阿吉說要去買東西,閭丘聰、閭丘慧哥倆說是給人看風水。
白穎撇了他一眼,連招呼都沒打,帶著手下人像一朵火燒雲似得跑了。
偌大的一個驛站就李德彪一個人,他像一隻鬧春的貓似得,抓心撓肝,上躥下跳。
百般無聊之中,練起來“損人三招”
鬼頭刀舞動的虎虎生風,動作似行雲流水,氣勢如龍舞長虹。
李德彪正練得性起,突然就感覺如芒在背,一種對待危險的本能,在長期的戰鬥中練就的,李德彪連想都沒有想,體內妖丹一轉,真氣直衝魔刀。
李德彪回手就是一刀,刀芒順著刀鋒衝了出去。
“咔嚓”
“阿!”
李德彪的刀芒正擊中背後的一根柱子上,崩的木削飛濺,在柱子的背後有一個白影,驚呼一聲,轉頭就跑。
李德彪壓著刀就追,那白影在長廊的盡頭,一轉彎就不見了。
等李德彪追到長廊的拐角處,整個長廊鴉雀無聲,空無一人。
長廊的盡頭是個死衚衕,就寥寥無幾的幾間房,李德彪踹門而入,幾間房子都是空無一人。
“太奇怪了,人怎麼可能憑空消失呢?”
李德彪眉頭緊皺,裡外找了三遍,依舊空無一人。
“大哥!大哥!”
李德彪聽到聲音好像是張山的呼喚,李德彪管不了那麼多了,轉身就往外跑。
“大哥!大哥!”
“救救!救救她!”
張山懷裡抱著一個女孩瘋了一樣往他這邊跑,此時的張山雙眼通紅,渾身是血。
李德彪趕緊趕上前去,雙手接過女孩,就見這個女孩十六七的年紀,雙目緊閉,身體抽搐,身上的衣服都快被血液溼透了,時不時的從嘴裡往外吐著血沫子。
李德彪抱著女孩一時間也是措手不急,不知道該怎麼辦。
“這,這孩子是誰啊?怎麼這樣了?”
“嗚......”
“你別光顧著哭啊,你不跟我說,我怎麼治啊”
李德彪急的上去給張山一個嘴巴。
一下就把張山打醒了,急促的說道“這是我妹妹,婉容,我到家後敲了半天門沒有人給我開”
氣的李德彪上去又給張山一腳“說重點”
“我爸媽吐血死在了床上,我妹妹剛剛還好好的,突然就開始吐血,止不住的吐血。”
張山邊說眼淚邊往下淌,語氣裡充滿了驚慌。
這怎麼可能,李德彪翻看婉容的身上,想看看有沒有傷口,結果什麼外傷都沒有。
這可怎麼辦,急的李德彪直搓手。
突然李德彪來了靈感,看了看自己的雙手,原來看電視劇裡面療傷的情節都是拿雙手貼著後背,然後運氣。